竟然还问“谁戴”?
程泊寒突然就笑了,起了逗弄的心思,从文乐知手心里拿过套子,看了看,扔到地毯上。
“没人戴。”他说着,俯下身,两只手抓住文乐知的胯骨往下拖,将人完全桎梏在自己身下。
文乐知终于明白过来,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磕磕绊绊还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干脆闭上眼,屏住呼吸。
他很快就被程泊寒剥得一丝不挂,肌肤在空气中小幅度震颤,程泊寒的手指沿着胸口向下游走,碰触过的地方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文乐知通体透白,肌肤上一点瑕疵也没有,连汗毛都是浅淡的,在不算透亮的夕阳下散发出一种瓷质的光泽。
程泊寒手上用了一点力,将文乐知不断想要蜷缩起来的身体重新打开。然后去床头上拿润滑剂。
怕他受伤,程泊寒已经极尽忍耐了,但冰凉的膏体涂上文乐知后面时,他仍然被激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还真是个小少爷,摆个起跑姿势都哭,怎么能跑完一千米?”
程泊寒嘴里说的话有些讽刺,让文乐知觉得难堪,但眼泪自己跑出来,他能有什么办法?
文乐知也不是没脾气,连日来的恐惧和隐忍在心里怄了很久,这下听到程泊寒的话,忍不住哭得更凶,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在下面试试——”
话还没说完,就猛地咽了下去——程泊寒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根手指混合着冰凉的软膏塞进来,文乐知一下子睁大了眼。
“别哭了,”程泊寒滚烫的声音打在耳畔,“省点力气。”
门禁
程泊寒头上出了汗,脸上还被文乐知胡乱抓了两把。他眼底有汹涌的红透出来,呼吸很重,但依然顾及着文乐知。
手指换成别的东西进来的时候,文乐知的崩溃来得很快。那东西一大坨,比他自己的大了许多,连形状都和程泊寒本人一样,看起来凶悍异常。
他不知道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进来,只知道疼。他临阵退缩,挣扎着身子想要逃,可到了嘴边的猎物哪有放过的道理,何况程泊寒等了这么久,没把他一口吞了就算是仁慈了。
程泊寒不但不停止,还要看着自己的东西慢慢进去,看着文乐知已经透粉的肌肤不停战栗,看着文乐知哭得没了声儿。
程泊寒将人往上提了提,给他后背和腰上垫了枕头,又把软被塞在他肩下。在这期间,程泊寒只是进来,并没动。
缓了好一会儿,文乐知看着没那么难受了,程泊寒亲了亲他汗湿的鼻头。
“好了,以后不说你了,”程泊寒额角青筋在跳,已经忍到极限,“但你这个样子,谁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