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佑把大毛,二毛唤到了身边,然后亲自给兄弟俩拔虾,夹菜。
林四月便把婷婷叫过来投喂她各种好吃的。
秦天行和红玉大概知道大哥跟嫂子要做什么了,他们也就继续拿起筷子吃东西。
他们几个吃的香甜,跪在那的秦红梅眼巴巴的瞅着不自觉的流口水,与此同时她的膝盖又酸又疼,腰也开始发紧。
常人蹲个五分钟都有可能受不住,更何况是结结实实的跪着呢,秦红梅已经跪了至少两个五分钟了。
谁也不在管她了,由着她跪。
碗盘里的好吃的肉眼可见的都已经见了底儿。
“大毛,二毛,婷婷,你们还想吃什么?”林四月柔声问。
大毛:“我还想吃炸鸡腿儿。”
二毛:“我想吃肉丸子。”
婷婷:“我还想吃婉容奶奶做的点心,我还想吃橘子。”
林四月忙把在厨房自己吃饭的保姆李荞麦叫了过来。
林四月吩咐道:“我们吃好了,你先把碗盘都撤下去,再把剩下的鸡腿和肉丸子,还有点心拿出来给三个孩子吃。我爸妈他们都没吃饱,等下我亲自去给他们做夜宵,他们最爱吃我弄的手擀面,麻烦荞麦姨把面先和好,再把葱花和姜都切好。”
李荞麦把碗盘收拾了,然后就把剩下的那些炸鸡腿,肉丸子和点心拿出来给三个孩子吃。
至于跪在那的秦红梅谁也没有搭理的,就看她能跪多久。
林四月起身把家里珍藏的咖啡和咖啡杯拿出来,然后叫秦天行和红玉喝咖啡。
兄妹俩算是开了洋荤,一个个都兴奋的眼睛里装满了小星星。
不知不觉秦红梅已经跪了半个小时了,她实在是撑不住了,然后竟直接晕了过去。
“哥,咋办呢?红梅晕过去了?”秦天行忧心忡忡的问。
木天佑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然后起身去了楼上。
不一会儿木天佑就拿了几根长短不一的针,然后蹲在了秦红梅身边。
正闭着眼睛装晕的秦红梅透过眼睛的缝隙瞧见了那几根又粗又长的针即将要扎进她身体的某些部位,她的心猛的一突突。
就在天佑手里的第一根针即将扎进秦红梅的心口窝时,原本还躺着的人忽的一下站起身来。
前女友出来了
秦红梅虽然以最快的速度起了身,可木天佑的手比她更快,那根长长的针还是结结实实的扎在了秦红梅的身上。
“红梅姑姑,你没有死干嘛要装死啊?”二毛朝秦红梅飞了个白眼,刚刚他们几个小屁孩儿真的以为红梅姑姑死了呢,婷婷更是吓的躲在了她的亲姑姑红玉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三个小崽子里属婷婷最欢脱,二毛最敢说。
二毛适才的话把秦红梅给羞臊的满脸通红,被扎在身体里的针让秦红梅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
秦红梅自己去拔那根针,她却拔不出来,一拔更是钻心的疼。
“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秦红梅泪眼朦胧的质问着已经坐在那里要拿报纸看的木天佑。
秦天行先一步开口:“红梅,大哥大嫂对你多好我们都看在眼里,是你自己不知好歹的。这次都怪我,是我太心软了才把你带来,你最好别再闹了,到时候就算拿绳子绑我也会把你绑回去的。”
秦红玉忙附和:“没错,如果到时候你闹着不回去我们就用绳子把你给绑回去。红梅姐,你跟大哥大嫂闹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你自己犯蠢,你不知好歹。你有本事闹大哥大嫂,咋就没本事去闹你那俩亲哥哥呢?咋不去闹你娘呢?你这种人啊就知道欺负善良的人,都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其实你跟你亲娘一样是个蛮不讲理,就知道赖人的熊玩意儿。”
“你们都在沾大哥大嫂的光,你们当然可以指责我,如果哪天他们不像现在这么着对你们好了,我就不相信你们真的能甘心?”秦红梅愤怒的用颤抖的手指朝秦天行和红玉的方向戳了两下。
一直没怎么吭声的林四月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她口气平静的对秦红梅道:“红梅,你把咱们之间那最后的一点情分也给作没了,从今往后你自求多福吧。这里可是厅长的家,你如果继续在这里闹,搅的木厅长和家属不安宁,我一个电话就会让警察带你去找地方静静心,醒醒脑。”
说着林四月就起身朝电话机那边走去,秦红梅这下真的害怕了:“嫂子,我不闹了,我求你不要打电话让警察来抓我。”
秦红梅忙不迭上去抓住了林四月的手。
林四月不耐烦的把秦红梅的手给甩开:“你已经不值得相信了,不过看在天行和红玉的面子上我暂时不打这个电话,毕竟你是他们带来的。”
秦天行和红玉使了个眼色,然后兄妹俩一起上前一边儿一个抓起秦红梅的胳膊准备往外走。
大毛和二毛,婷婷忙拿上还没吃完的东西也要走。
“大哥,大嫂,我们明天就带秦红梅回去,来日方长,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聚聚。”秦天行一边跟红玉一起驾着秦红梅朝外去,一边满怀歉意的说。
木天佑疾步上前利落的把扎在秦红梅身上的那根针给拔了,如果不拔要是出点儿什么事,那可就不妙了。
等秦天行一行人都走了,宣徽堂恢复了原先的安静。
林四月忙去厨房给刚才被秦红梅闹的没吃好的家人们做手擀面。
木相思气哼哼的嘟囔着:“那个秦红梅真的太可恶了,哥哥,你和嫂嫂过去为什么疼她?”
木天佑柔声解释:“她过去不坏,我跟红梅也曾相依为命过。”
楚楚淡淡道:“哥哥还是太善良了,秦红梅有那样的父母,你指望她会是个多好的人?歹竹出好笋不是没有,但几率很低的。”
叶婉容拭了一下眼角,越发心疼的看着天佑:“那秦红梅看着也是个老实的,没想到是这么个德行,她的家人们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的儿啊想到过去二十多年你受的苦,我就难受的心如刀割。”
木天佑忙安慰母亲:“妈妈不必为我难过,一切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