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佑,把我还有我们家害的这么惨,你满意了吧?”木丹丹恶狠狠的质问已至她身前的人。
木天佑就当自己啥也没听到,继续朝里走。
把齐秀敏送进去,让木永兴父子离开舒适的生活圈,使木丹丹失去所有的一切,对于木天佑而言打击面是够广,够狠了,可他觉得不过尔尔。
木丹丹没有因为天佑不屑打理她,就这么算了。
木丹丹突然快步至天佑身前,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大吃特吃
“大哥,我妈妈做错了事她已经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我和弟弟是无辜的啊。我妈妈在坐牢我爸爸去外地工作了,我没有地方去了,大哥,求你不要再因为我妈妈犯下的错算计我,伤害我了,我也是无辜的啊!”木丹丹跪在那里声泪俱下的诉着哭,那眼泪大颗大颗落在她稍显苍白的脸上,看着说是有些楚楚可怜。
出入校门的学生和老师都不自觉的停下脚步看戏,木丹丹被开除整个医科大的师生无人不知,老师们都拿木丹丹的事做反面典型来教育自己的学生们。
至于学生们,他们大多都是抱着吃瓜的心态在看待木丹丹被开除这件事。
木丹丹之所以要来这么一出不过就是为了恶心木天佑一下而已,她眼下是不能奈何对方的,临走之前狠狠恶心一下对方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木天佑可没料到木丹丹会来这么一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结结实实的跪在面前,然后在那声泪俱下的诉说委屈了。
木天佑没躲也没闪,就这么木然的瞧着木丹丹的表演,确定对方没什么话说了以后,木天佑便直接从一侧扬长而去,权当自己刚才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跤。
木天佑很清楚只有他全程无视木丹丹的表演,对方也就没咒儿念了,那些看热闹的老师和同学向来巴不得他们之间你来我往的吵吵起来,他们好吃口瓜。
别说木天佑不擅长跟人吵架,扯皮,就算擅长他也没兴趣免费给别人提供瓜吃啊。
有这闲工夫去图书馆看看书,或者去解剖室练习给小白鼠或者大蛤蟆做做个手术不也挺有趣。
果然木天佑这么一走,木丹丹在意识到自己的膝盖根本起不来什么作用后,她便在旁人异样的目光下缓缓起身,起来的时候木丹丹还不忘抽噎两下,抹两把眼泪。
她需要让别人知道自己沦落至此不是她的原因,而是被木天佑打击报复的结果。
就算别人被木丹丹的表演给蛊惑住了,认准了木天佑是个因恨手辣的,只要他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学校也不可能奈何他,至于名声云云的,眼下暂时还影响不到一个成绩优秀,一表人才的好学生分毫。
至于以后是否影响,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对于木天佑而言木丹丹被学校开除已成既定事实,无法更改了,他大大的舒了口气,接下来就可以专心的应对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了。
最近林四月也在忙着应对学校的期末考试,以及暑假期间继续开办补习班的相关事宜。
白天夫妻俩各忙各的,也就等晚上回到房间后才有功夫说说话。
最近各种事缠绕的分不开身,俩人都没那个心情和精力在关灯以后做点儿啥。
总算一切尘埃落定了,木天佑的心情大好,所以洗漱过后他就缠着林四月“要肉吃”。
“大热天的,别黏黏糊糊的,快一边儿睡去。”林四月不是欲拒还迎,她是真的啥也不想干就想安静的睡觉觉。
在明确被拒绝后木天佑却缠的更紧了:“小月牙,你就可怜可怜哥哥吧,就可怜我一次,我保证就一次。”
某人一撒娇林四月就心软了:“行吧,你可说好了就一回,你——”
林四月余下没说出口的话都被某人滚烫的唇给封回了肚子里。
缠着他的小月牙大吃特吃的时候木天佑忍不住想若自己没有跟家人失散的话,那就遇不到如此可人的小月牙。
如此这么一想木天佑也就慢慢释然了那过去二十多年在秦家所受的苦难,若用那些苦难换一个香香软软,宠夫护夫的小月牙度过余生,木天佑觉得自己也不算亏。
释然了那些苦难不代表木天佑就真的会宽恕做恶的人,一码归一码。
俩人多咱折腾到后半夜这才罢休,木天佑满意的睡了过去,第二天照旧神采奕奕的早起,然后陪老爷子去遛才买回来的画眉和八哥。
林四月差点儿没能按时起来,拖着酸软的身体起来穿衣的时候林四月心里想的是住在长辈家里固然吃喝无忧,可不方便是真的。
林四月很想拉着木天佑出去住,过二人世界,不过也只是想想。
她不愿意为了自己那点儿私心让长辈们不开心,毕竟他们跟天佑哥分别了二十多年。
吃早饭的时候木老忍不住提了一嘴:“听说丹丹被开除了,这是咋回事啊?”
尽管老爷子已经把这个孙女从心里,从木家的族谱上剔除了,但是情感上不是那么好割舍的,听说她被开除了他忍不住提了一嘴。
或者说他是在怀疑木丹丹被开除可能是木永和或者天佑在幕后做了什么。
对于木老而言从齐秀梅受到制裁,去里头吃牢饭,然后不在是木家儿媳的那一刻开始那段恩怨也就该到此为止了。
假若木永和他们仍旧肆意的报复齐秀敏的子女,着实没那个必要了。
一个名声没了,依靠没了的小丫头片子还能反起什么大浪?
正朝嘴里送小米粥的木相思一听丹丹被开除了,她忍不住叫好:“开除了好啊,爷爷,她都不是我堂姐了,咱关心那个做什么?”
“思思,快吃你的饭,别迟到了。”叶婉容嗔了小女儿一眼。
接着叶婉容柔声接过木老的话:“丹丹被开除肯定是因为她自己的问题,如果她不是做了特别不得了的错事学校肯定不会轻易开除的。”
木老微微叹了口气:“那到也是,不管咋说那妮子喊了我二十来年的爷爷。她娘做的恶不应该由她来偿还,希望这孩子别走邪路才好啊。”
没有人接老爷子的话他也就不说了,继续低下头吃饭。
等吃了饭木永和去房间换衣服准备上班,他对帮自己扣衬衣扣子的婉容柔声嘱咐道:“爸刚刚说了啥你别在意,古人说情因老更慈,大概人越老心越软吧。”
叶婉容淡淡道:“我肯定不会跟爸计较的,两房闹到如今这个地步最难受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