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男二在心里,男三在床上,男主在脚下的即视感(b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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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他
“再挣扎现在就要了你!”
疯子!
林宝珠气狠了, 手脚并用地奋力挣扎,又抓又挠,在他身上留下数道红痕。
也不知究竟是沈禹州身上更疼, 还是她的手脚更疼,林宝珠这次的反应比上回被抓囚禁还要强烈, 闷头不管不顾地踢踹, 哪怕过程中会伤及自己也不在乎, 大有视死如归的架势。
沈禹州也不管不顾,两个人刚起来, 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即便浑身骨骼都在叫嚣着疼痛,沈禹州也不肯罢休,大掌擒住她的腕, 用力扭在她背后, 牙齿更是死死咬住那两片软肉,疯魔般地来回蹂躏。
“呜……”林宝珠故作倔强在此刻分崩离析, 连同尊严一并摔在地上, 疼得眼泪簌簌。
她越挣扎, 男人便越发狠,擒着她的人, 将她拖着一同入了浴池,池中水早已凉透, 甫一落水,便是彻骨寒凉, 却压不住那股邪火, 她的挣扎躲避, 只会火上浇油。
“再挣扎我现在就要了你!”沈禹州离了唇, 忍不住恶狠狠威胁, 冷峻的面容罕见狰狞着,他死死扣住她的腰肢,“你动啊,怎么不敢动了?继续挣扎啊!”
林宝珠怕极了,因为气愤羞恼而红透的皎丽花容布满泪痕。
仿佛有千百根细针一瞬间扎进他的心,沈禹州心口陡然一痛,却不肯放手,面上的怒气一点点消散,似乎找回了理智,他又变了模样,泣着哀求,“宝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林宝珠不敢说话,只是频频摇头,她不要,她死也不要和他在一起。
“你不愿意?”沈禹州又变了脸,深不见底的眸一沉,“不愿意,那我现在就去杀了李青松,再把你的怀安哥哥也找出来,一并杀掉。”
“不要……”林宝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脊梁骨都软了,眼看着就要跪下来,“你不要伤害他们,不要伤害他们,我不走了,我再也不走了……”
她哭得头昏脑涨,天旋地转,脱力了,扑通一声便跌入水中,池水瞬间淹没她的头。
沈禹州吓了一跳,眼疾手快托住她,将她从水里捞出,“我要的是活生生的林宝珠!你若想寻死了事,我就把他们全杀了!再把你侯府满门拉出去斩了!让他们通通为你陪葬!”
他用力掐着林宝珠的肩头,在她看不见的时候,眼泪也随着她的哭泣落下,可是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是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背额上青筋暴起。
“我不走,我真的不走了……”
林宝珠在水中扑腾,无助地哭泣。
她终于屈服了,她答应不走了,再也不离开他了。
可是,他心里却没有预想中的快乐。
是不是他的态度太凶,又吓到她了?
粗粝的指腹抹去她脸上泪痕,“为什么要哭?我不喜欢你哭……”其实他本意想安慰,可到嘴的话又变了味道。
沈禹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明明才说过,不能伤害宝珠了,眼下她害怕得瑟缩着,颤抖着,哭得这样伤心,明明他也舍不得,他也痛,可却放不了手啊。
比起失去她的痛苦,他情愿与她带刺相拥,至少,他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
沈禹州大抵这辈子都说不出好听的话,他冷笑,“楚怀安和李青松有什么好?是可以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力富贵,能让你快乐?还是,像我伺候你时那样,让你爽得……”
“不要说了!”林宝珠捂着耳朵不想听。
沈禹州偏不让她如愿,拽下她的手,强迫她听着,一字一顿,“为什么不让我说?榻上时,怎么不见你这样拒绝?”仿佛想起了美好的事,落在林宝珠颈侧的薄唇笑意渐浓。
滚烫的气息顺着衣领钻进皮肤,那些不堪的记忆霎时涌入脑海,林宝珠拼命摇头,“是你……都是你!你骗我……”
却激怒了沈禹州,唇角弧度立时垮下,眸底杀气迸发,“……所以,你以为是楚怀安,就甘愿同床共枕了?”
一想到若不是他,宝珠就要与楚怀安发生那样的事,沈禹州一瞬间面容扭曲,“还有李青松,他又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睡在你的榻上?”
“他是我的朋友!是兄长!”林宝珠急急呛了回去,“怀安哥哥与我自小相识,而李大哥,虽然我们相识不久,他却从来没做过害我的事,反而屡次相救,他受伤了,我扶他歇息有什么错?”
末了,还要补上一句,“无论他们哪个人,都比你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这无疑是往沈禹州心上捅刀子。
“他们好?”沈禹州气急败坏,“不让你长点记性,你就不知道疼!”
他忽而钳住林宝珠俯身再次吻了下去,比起第一回 更加狂躁,狠厉,径直将她的唇磨得破皮猩红,手上更是半点不拖沓的。
只听刺啦一声,林宝珠身上的外衣便被撕成碎片,凌空一扬,落入池中,激得满池花瓣都打着旋。
此举无疑是摧毁了林宝珠仅存不多的,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心。
混乱中,她抬起膝盖向上顶,原本沉浸在她口齿甜香中的男人猛然睁开眼,一手抵住她的膝盖骨,用力下压。
林宝珠立时软了腿,可好在手挣脱了,凭着本能扬起,重重落在沈禹州脸上,带起一大片水花,打得他猝不及防,偏头呆愣着。
“你究竟拿我当什么了!”
林宝珠双眸通红,脸上满是泪痕,“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没有感情、任人亵玩的玩物,是你的婢女你的妾!可以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让我滚我就得滚,你要我回来我就得回来,你后悔求和了我就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能有我自己意愿,不能有我爱的人,甚至我连一个朋友都不可以有!”
“你凭什么?”她用力推了他一把,几乎是声嘶力竭地质问:“你说啊!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懂爱,也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我便是死了,这辈子都不会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