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腿子也是这么想的,不仅是他,曲向菊周围的另外两人也冲了过来。
姜娴把薛晴一推,叫了声“小心点儿!”
然后人身子微侧,动作极快,在大家伙儿压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呢,那第一个冲过来要掌掴姜娴的狗腿子突然以一种极为扭曲的姿态倒向了一边,就是那么恰恰好,就和冲过来的另外两个狗腿子撞在了一起。
一转身,姜娴却是泫然欲泣,一滴眼泪缓缓顺着雪白的脸庞滑落,任是谁看了都觉得她被欺负了。
哪怕,她穿着属于花木兰的“战服”,也丝毫不影响她的柔弱无依。
这时候,谁还记得这是个会武的刀马旦呢?
薛晴眨眨眼,再眨眨眼,目光已然呆滞。
恰是姜娴转头流泪的刹那,外面的人和薛院长一起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刚刚去叫薛院长的人。
见到姜娴这般的“惨样”,外面进来的几个人,先忍不住了,无论男女都仗义执言:
“怎么回事儿啊?欺负女人?”
“把人家都欺负哭了?还有天理吗?”
“姑娘,你别怕,你告诉我们,是这三个人吗?我们给你做主。”
“曲向菊,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什么毛病,这姑娘不就是花木兰吗?我老喜欢看她的戏了,怎么,你还要故技重施,见到有天赋的,不能纳入麾下,就要毁掉不成?”
要不说,曲向菊还是有几把刷子呢。
在姜娴“示弱”的时候,她也迅速的调整好了状态,这会子表情是茫然无辜之中带着点委屈和歉意,情绪之复杂,但愣是被她表现的很不错。
这时候,她又是那个“知书达理”的戏老师了。
“你误会我了,我没有,我就是觉得这小姑娘天赋尚佳,特意来看看,谁想到,我这几个朋友不懂事儿,把人家小姑娘吓哭了。”
她转头对向姜娴,毫不犹豫的道歉:
“抱歉啊,姑娘,你看你有哪里不舒服,我这边带你去找大夫瞅瞅,我这几个朋友喝了点酒,就冲动误事了,我替他们向你道歉啊。”
“对不起啊。”
话说的是极好听的,礼貌又不失风度,还替自己的“朋友”描补了,好像这一切真的就是一个酒后失控的意外罢了。
但,在旁人难以看清的角度,她眼中寒芒疾闪,尽是威胁。
姜娴又一滴眼泪顺着另一个美目落下,接着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滚而下。
曲向菊心中一紧,已经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扑面而来。
她正要开口描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就见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居然痛哭的扑跌在地上,好似已经承受不住打击似的,她声音里是浓浓的不敢置信和恐惧无措:
“师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咱们明明都是师承陈阑珊师傅,你怎么可以装作不认识我?”
“师傅的事儿当年已经为她自己个儿的错误付出了代价,难道知错能改,还不够吗?”
“结果,你说什么,你说要除师傅在戏曲界的名,还要除我的名,说我没资格站在台上?”
“我不服,跟你理论几句,你……的朋友就要掌掴我……”
“我……就想问问,师傅什么时候被戏曲界除名了,她只是自我放逐而已,她从头到尾只是伤害了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没有波及外人更没有波及你,难道一个人犯了错,哪怕已经知道错了,还要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
“还是说,”姜娴抬头,她用寒芒刺她,她便回以她恶意:
“华都的戏曲界,有才有德的前辈极多,难道都听师姐你指挥?你想让谁除名,就能除名吗?”
从意识到姜娴要出口辩驳,曲向菊的不祥预感就已经克制不住了。
她竟然真的敢把自己是谁的徒弟当众说出来!
等到她看到姜娴眼中那暗藏的挑衅恶意,她的心已经止不住的下沉。
然而,事情的走势已经不由她控制。
等到姜娴说完话,她的心中一片冰寒,这话一出,不仅让不知道多少人想起了她那段急欲掩盖的往事。
更是让她得罪了不知道多少同行。
这该死的女人,她什么时候说过她能决定戏曲界的戏曲大家们除名与否?
未免太过嚣张和不自量力了。
这一瞬,她恨不得生啖其肉,也正因为此,她完美的如面具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
在场的人越来越多,自然有人看见了。
她前些年,也着实得罪了不少人,这会子竟然化成一小股反噬的力量向她袭来。
请假(骨折)
今早,作者菌骑着电驴去上班,途经某红绿灯,绿灯突然变红,作者菌一个急刹,好嘞,电驴滑倒,作者菌飞起……再然后,经过了一系列检查,作者菌胸椎第11骨折……需卧床静养三个月,不过爪子能动,但今天真的太疼了,先请假,看明天医生会诊的情况……
请假(11天)
医生会诊过了,建议保守治疗,意思就是静躺,不能坐起来那种,今天才第二天,作者菌感觉已经灵魂出窍了,跟大家约定个日期吧,下个月一号复更,否则我真的要颓出天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