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没有丝毫异色,只是焦急万分的喊道:“副教主,求副教主救救夫人。”
喊完这句话,她整个人扑倒在地,东方柏连忙快走几步,将她扶起,满脸关切的问道:“怎么回事?夫人怎么了?”
侍女有气无力,带着哭腔道:“夫人带我们下崖去救大小姐,谁知那些正道伪君子,不问青红皂白,说什么只要是日月神教的人,无论男女老幼,皆在可杀范围之内。”
“然后便果断动手,夫人和其他姐妹拼死掩护,才让奴婢逃出来报信,求副教主带奴婢去见教主,向他禀明此事,迟了夫人恐怕……”
东方柏心下暗喜,面上却也是一副焦急之色,架着她道:“好,我这就带你去见教主。”
“多谢副教主。”
……
东方柏带着侍女来到静室之外,朝着静室叫道:“启禀教主,大小姐被人掳走,夫人救女心切,也被五岳剑派所抓,如今生死未卜。”
他话音落下一息后,石门猛然打开,任我行带着一股狂风呼啸而出,在身后拉出一串残影,瞬息之间便掠至东方柏身前。
面对气势汹汹的任我行,东方柏连忙微微欠身,以示恭敬。
任我行看看东方柏,又看向被他架着的侍女,怒目圆睁的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那侍女哀声道:“昨夜大小姐被摸上崖的五岳剑派之人掳走,夫人知晓后带着奴婢等人下山救人,却被五岳剑派大群高手围攻。”
“夫人和姐妹们拼死掩护,才让奴婢逃出来向教主报信,求教主快去救救夫人。”
听完她的话,任我行一边往东方柏身后走去,一边道:“你主持好总坛事务,我去……”
话未说完,他已走到东方柏身后,毫无征兆的突然返身,一掌印在东方柏背心。
“噗”
东方柏当场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向前飞扑而去,那侍女却被任我行抓住,并未被带着扑倒。
杀到总坛
“辛苦你了。”任我行放开侍女,语带赞赏的对她说了一句。
随后他身形一闪,掠至重伤在地的东方柏身旁。
探手抓住他后脖领将他拎了起来,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他衣襟,凝声问道:“说,你把盈盈藏在哪了?”
当东方柏的视线越过任我行肩膀,看到从静室内走出来的雪心与另外五名侍女,再加上任我行的话,哪里还不明白事情已经败露。
只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什么会败露。
“成王败寇,教主要杀便杀,我无话可说。”
任我行道:“你当然可以不说,但是我神教的刑罚,你东方柏最是了解,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有平一指在,你便是想死都难。”
东方柏惨笑道:“教主有什么手段,尽管使便是,有任大小姐陪葬,也值了。”
任我行目光一寒,狞声道:“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有翻盘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他封住东方柏几处大穴,随手将他丢到地上。
“雪心,派人去把向问天、曲洋、上官云、罗烈等人叫来,记得事情要隐秘进行,你也先不要露面。”
“好。”
……
向问天等任我行的铁杆心腹很快赶到静室之外,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他们各自不动声色的返回,暗中做起了布置。
可日月神教已被东方柏渗透得差不多,向问天等人的动作,终究还是惊动了东方柏的人。
以童百熊为首的叛党,当发现自己找不到东方柏时,哪里还不明白东方柏已经栽了。
他们当即悍然发动武力叛乱,黑木崖上霎时间刀光剑影,一片乱战。
任我行大发神威,一口气击杀了青龙堂黄面尊者贾布、鲍大楚、桑三娘、秦伟邦、王城等十大长老中人。
不过就在他要一鼓作气干掉童百熊时,因施展吸星大法过甚,体内多年来吸纳的异种真气暴动,使得他经脉闭塞,功力运转不灵。
他不得不退出战团,返回后方打坐运功,打通闭塞的经脉,压制暴动的异种真气。
向问天跟雪心与五名侍女守护在侧,为其护法。
曲洋则是暗中四处搜寻任盈盈下落,上官云等人带着忠于任我行的教众,与叛党奋力厮杀。
如此一来,原本压倒性的优势不复存在,双方变得势均力敌,这一战便迁延下来。
黑木崖上厮杀不休,血流成河,从上午巳时一直到下午申时,整整三个时辰的乱战,这场叛乱才终于落下帷幕。
终究是叛党的高手,被任我行干掉太多,童百熊独木难支。
哪怕效忠东方柏的教众更多,也挡不住上官云、罗烈、以及其他长老的攻杀。
在任我行暂且压下异种真气,打通经脉后,向问天和雪心解脱出来。
虽说任我行不敢再贸然动手,但向问天和雪心这两大高手的加入,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敢只带着六名侍女下崖,直面五岳剑派高手,雪心这个教主夫人,自然不可能是花瓶。
恒山三定未必是她对手,若是原剧情中的宁中则,对上她同样败多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