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愿一顿,忽然觉得自己昨晚的上进心来得真不是时候。
“哦……”他有点失落,“昨天训练了很久。没关系,下次我去。”
那边的周四还在自顾自地回味着昨夜的狼人杀:“嗯,小心点,他们可损了,丘比特把把连我和check当链子,他仇恨高,我一直陪他殉情。”
晴愿没有回话。
嘎吱嘎吱——
周四问:“你那咋了。”
“没事,拜拜咯,下次赛场见。”屏幕前的晴愿面无表情地说出了甜美的告别。
周四哦了一声,显然困得神志不清:“拜拜,你刚才说什么,下次也来打狼人杀,好,带上你对象啊,我们刚好凑18人局乱玩。”
随后,两人都下线了。
晴愿转身离开。
训练室内,他本来干干净净的桌上,留下了一个已经捏得变形、暴露着尖锐铁片的可乐易拉罐。
铁片上沾着一些暗沉的红色痕迹,也许是被包装蹭落的漆。
晴愿偷偷拿起了门口医疗箱里的碘伏和纱布,身后是队友们的喧闹。
桃桃:“我还是喜欢喝可口可乐啊!到底谁买的百事!蓝色异教徒!”
信仰
第二天就是比赛日,该瞒不住的还是瞒不住。
鱼鱼捧着晴愿带伤的手,眼泪都要掉出来:“我的宝贝!你怎么不告诉我啊!我的天啊!你知道你这手多值钱吗!”
“小伤而已,又没残废。”晴愿笑着晃了晃手,“能打的。”
他的左手,还缠着纱布,外边还包了一层轻薄的护手。
在纱布底下,有数道从手掌横亘到手指的血痕,皮开肉绽,伤口很深,看得刚刚拆开纱布检查的鱼鱼都不住后怕。
虽然手不会废掉,但显然会影响短时间内的手部操作。
见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联赛号称脾气最好的经理鱼鱼第一次发火了:“什么小伤!什么能打!不行!这轮初遇上去替你的鬼怪,你老实在底下养伤!”
“初遇上?”晴愿有点不可置信,想起初遇那破段位,委婉道,“我就算只有一只右手……嗯,他平时不打鬼怪,不要为难他了。”
初遇幽幽:“你直接说我鬼怪打得比我探员还菜不就得了。”
晴愿小声说:“不止是你啊,他们几个也上不了。”
要他去打探员还差不多,但人转鬼可是没几个探员能打的。
鱼鱼捶胸顿足悔不当初:“我上赛季就不该放咱家鬼怪替补走,这赛季你们都给我抓紧了,我要再买几个替补来,尤其是你!sun!”
sun已经习惯了被日常威胁:“换我下去也轮不到新替补啊,也得是初遇。”
初遇悠哉:“不,以我半分钟的战绩,说不定咱们下个赛季就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