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晋南的女儿,我自己可以买房,占婆家的房子算什么本事?搞得像是我卖女儿一样,不行!坚决不行!”
眼看着苏晋南油盐不进,沈平津也有点冒火。
“苏晋南我给你讲,我这不是给你的房子,是给我家儿媳妇的聘礼!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在婚姻里是弱势群体,房子可以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呸你!我女儿的安全感,我这个当爹的给就行,轮得着你们沈家吗?沈平津你要是再这样,这婚事就不做事了啊!”
……
眼看着二人要吵起来,梅雪芬急了。
“不就是房子写谁名字的事儿嘛,老苏,咱们就听老沈的,房子写阿舟的名字,到时候陪嫁的钱交给战野,这不就行了吗?”
在梅雪芬的斡旋下,最终房子写了苏云舟的名字,结婚时苏晋南除了将沈家的彩礼钱原封不动还回来之外,还额外添了一万块。
这笔钱都亲手交给了沈战野,甚至苏晋南还叮嘱自家女婿,把钱存到自己名下,不要上交给老婆。
嗯,然而妻奴沈战野哪里敢私藏巨款呢?
那笔钱最终还是落入苏云舟手中,一分未动的存进银行里。
因为新婚的沈战野外出执行任务,又因为苏云舟平日在学校,是以这套婚房一直空着,甚至他们在结婚后都没来住过。
今晚,月色正好,二人推开房门走进来,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喜庆的红色。
虽然是在军区大院结了婚,但沈平津还是让人将这里精心布置过。
一进门,沈战野就将苏云舟抵在玄关处的墙上。
他捧着她的脸,像是饥渴的旅者,狠狠噙住她的唇,贪婪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一次,苏云舟没有反抗,也没有推开沈战野。
她浑身酥软依偎在沈战野怀中,仰头承受着他的入侵,在迷离的夜色里,二人交颈相拥,难舍难分。
二人拥着吻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进了主卧。
主卧的大床上满是喜庆,鸳鸯戏水的绣花床单与今夜的气氛交相辉映。
从玄关到卧室,地板上都是二人散落的衣物。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床上,也洒在苏云舟如雪的肌肤上。
长期在外训练的沈战野肌肤黝黑,浑身的肌肉分明有力。
在红色床单上,一白一黑的视觉冲击格外强烈。
沈战野像是蛰伏多时的猛兽,他终于突破牢笼的禁锢,恶狠狠的,扑向了属于自己的猎物。
疼,累
灵魂的契合,无疑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
前世的苏云舟没机会品尝这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所以这一世,沈战野像是不知疲倦的兽,让她一次次感受到什么是最灼热的爱意。
在这里,不用担心被家人撞破,也不用担心发出大动静被邻居听到。
这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空间,像是风与月的宝洞,足以让他们放肆去爱!
一直折腾到晨光熹微之时,在苏云舟如泣如诉的求饶中,沈战野终于停了下来。
二人皆是大汗淋漓。
苏云舟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胡乱粘在额头脸上,她红唇微肿,伏在沈战野怀中大口大口呼吸。
“你……别动了!”
当察觉到沈战野的动静时,她终于没忍住,啜泣着叫出声来。
看到妻子星眸中涌动的水光,看到她绯红潮湿的脸颊,沈战野低低笑了。
按捺住内心的冲劲儿,他紧紧将她抱在怀中,意犹未尽的,在她汗津津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儿。
“疼!”
其实苏云舟是个很皮实的人,从小到大没少受伤,甚至破皮流血时,也没像今晚这样哭泣。
可现在,伏在沈战野怀中之时,那些疼痛感忽然就被放大,让她难耐到想要哭出声。
心中道不出什么感觉,她睁眼,张嘴冲着沈战野的肩膀,忽然就狠狠咬了下去。
沈战野没躲避,也没喊疼,他闷哼着,任由怀中的小女孩儿死死咬住他的肉,而疼痛化作难以言状的酥麻,又瞬间涌到血液里……
到底没舍得再让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儿吃苦,沈战野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他将苏云舟摁在自己怀中,紧紧抱着她,给她休息恢复的时间。
嗯,有些事儿虽然美妙,但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细水长流才好。
苏云舟累极而眠。
她本以为沈战野负伤,本以为这本该在新婚之夜就做的事儿会轻松一些,她也好蒙混过关。
但显然她低估了沈战野的战斗力。
狗男人腿上的伤完全没有影响他的发挥啊,翻来覆去的折磨,让苏云舟不得不怀疑沈战野的受伤可能是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