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1/2)

她嗓音婉啼,似黄莺哭泣,“夫君这是不疼我了?”

谁知听完姜皎说的话,沈随砚的兴致更高上几分。

薄唇微勾,身子压下去,寝衣大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来。

他身上并未有想象之中的瘦弱,反而还带有武将那般的魁梧的气息。

可却又并未那般骇人,肌理恰到好处地赏心悦目。

沈随砚嗓音重的要将姜皎一并揉入骨血之中,“王妃如此说,倒是叫我受用不起。”

说着他精瘦的一动,姜皎瞬间哑言,后直接被他带入漩涡中。

早上醒来,外头的鸟雀度过严寒都开始叽叽喳喳的叫起来。

外头春意盎然,种在院子中的花也都一并开了。

院中有仆妇与婢女小声说话的声音,却听的不真切。

姜皎幽幽从床榻之上醒来,坐起身后掀开帘帐。

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连多余的话都不必了。

两个贴身伺候的婢女都已经不见怪,若说真的要怪,还是因为怪那场梦。

姜皎泡在浴桶之中,第一次还尚且会有很多的不知所措,现在倒是已经好很多。

至少,自个还能安静的在浴桶中沐浴,不会再去想着外面的事情。

她将一只玉臂拿出,搭在桶边,细瘦手腕堪堪待折。

将头搭在手臂之上,乌黑的秀发只有一根玉簪束着。

其余的乌发都散落在白皙凝脂的皮肤之上,带有水汽氤氲的感觉,让她人显得脆弱。

昨夜虽做了一个梦,但是却睡得格外好。

好似除了做了第一个与沈随砚有关的梦那次,其余这两次都休息的格外妥帖。

她将人埋进浴桶中,小声呜咽。

分明是个不好的事,怎得反倒自己还享受上了。

她撩着浴桶中的热水,很快水珠又砸下去到了自个的身上。

身前顶端仿佛还残留着那股子的异样,姜皎不敢去触碰,只在心中默默想着什么。

好像每回同沈随砚见面完后,就会出现这么一个梦来。

突然间,姜皎脸色一变。

不是吧,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样,那等到两人成亲的时候,岂不是要天天见面,介时每日晚上,就都会是这样的场面了。

姜皎瞬间有些不敢相信,急急忙忙从浴桶中起身,“榴萼。”

外头榴萼还在收拾着床榻,听到姜皎喊立马进来。

见她着急忙慌的从浴桶之中出来,榴萼将干净的帕子搭在姜皎的身上。

“姑娘别着凉了,若是生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姜皎顾不上这些,将身上的系带一系,“梦实在太过于邪乎,你有没有发现,我只要一与五殿下见面就会做这个梦。”

她心有余悸,到现在心中都还不得安宁,“若是我与沈随砚日后成亲,那岂不是就要日日做这梦。”

姜皎记起之前来府上驱邪的道士,“不知母亲是从哪找来的人,竟然如此灵验,你去托人打听一下,然后将人给带过来,我要见见这个道士。”

榴萼有些为难,“姑娘,说不定只是一个梦境,恰巧只是梦见了,也做不得什么数。”

头两回姜皎倒是还能如此宽慰自个,只是到后面这次,姜皎却不敢再相信。

更何况,姜酿的事情已经成真,现下她与沈随砚之间的事情,大多是发生在婚后啊。

除却第一回 梦见是在戏楼之上。

姜皎捏着拳,再郑重不过的对榴萼说:“你去寻人来,剩余的什么都别说。”

自现在到成亲,她也再也不要去戏楼了。

梦实在是太可怕了一些,梦中那些,当真要用在自个身上的不成。

姜皎呆呆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中自己清水出芙蓉且柔媚的样子,不由得打个寒颤。

真如梦中那般,她怕是会死吧。

那样的物什,要怎么才放的进去啊。

姜皎拢着寝衣做回桌前,没什么胃口的用着早饭。

只可惜榴萼还没走出院子的门,就被带了回来。

随着她一并进来的,还有两位穿着宫中衣衫的嬷嬷。

姜皎一愣,就见周氏也跟着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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