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草只觉得野男这个姓氏特别的熟悉,她赶紧问傅云风,“您老刚才提到偷宝物的那个家伙,是不是叫做野男?”
“对,而且野男现在也开着武馆。”
那闹不好就是一家人了。
柳春草可没想到,自己不去招惹这些家伙,这些家伙反而找上了自己,那绝对没有放过他们的理由。
“咱们是后天的机票,还有两天时间,如果抓紧点,还能办成不少事。”
柳春草这一行人里面,傅恒年纪最大,他原本应该老成持重,办事稳重,实际上,就属他性子最跳脱。
听到柳春草这么说,傅恒第一个支持,“对,我们得留下来,最好是能把和氏璧找回来。”
傅云风乐了,“要是在我活着的时候,能看到和氏璧,那我也能闭眼了。”
这可是和氏璧啊,传说中的大宝贝。
大家伙都默默点头,算是达成了一致意见。
肖劲看向朱师傅,“口供问出来了,那两个人怎么处理啊?”
朱师傅看了看阿三,表情一言难尽,“这个……三哥下手有点重,这两个人大小便失禁,我已经让人把他们从下水道拖走,准备换个街区丢出去。”
阿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看见r国人心里就有气,控制不住力道。”
傅云风点头,“点了笑穴的后遗症就是这样,现在的人身上没功夫,中气不足,抵挡不了点穴法。”
肖劲问朱师傅,“不报警行吗?”
“不是我们不报警,而是老外一般不办理糖人街里的案件。”朱师傅赶紧给大家解释了一下。
一来是巴梨市允许市民持有木仓械,光凭着这两个r国人持木仓进入酒楼,根本不能构成处罚他们的理由,所以报了警也白报。
二来是糖人街的情况很复杂,所以只要不出人命,当地警方一般不管他们的事儿。
阿三的手重,给这两个人留下了终身残疾,小惩大诫,可以给他俩留下一条性命。
朱师傅解释过后,在场的众人都同意他的处理办法。
朱师傅安排几名帮厨,把两名r国人给拖到几公里外的街区,扔掉了。
傅云风笑着发出邀请,请大家去他家里坐坐。
柳春草等人正想再问问和氏璧的情况,欣然答应。
大家站起来刚要走,就听到一楼吵吵嚷嚷闹起来了。
“你们这是黑店啊?我们的同伴刚才进来吃饭,怎么连人都不见了?”
“我们怎么知道?我们这是酒楼又不是幼儿园,谁负责给你们看人呢?”
大家伙一听,就知道上门捣乱的是谁了。
傅恒挽了挽袖子,第一个往下冲,“哎哟呵,这些小鬼子,我还没去找麻烦,他们倒先找上门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生死状
傅恒是个典型的公子哥,从小养尊处优,虽然没达到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地步,打架却全靠几个保镖。
所以说他就是嘴上的功夫,眼看着傅恒一马当先冲出去了,大家伙也急忙跟着下楼。
跟大家伙预料的一样,来找茬的是r国人,他们这回没有装神弄鬼穿唐装,而是穿着本国的和服。
“八嘎,我们可不是普通人,我们是野男武馆的助教,我们的同伴进来吃饭,半天都没有出来,你们把人搞到哪里去了?”
“你们同伴是谁呀?谁看见他们进来了?谁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呀,最喜欢无中生有,要是没有证据的话,就找警察说去,别搁我们这闹事。”负责接待的伙计有理有据。
听到伙计这么说,来吃饭的同胞都在一旁帮腔,“对呀,你们不是爱吃什么剩饭团子,大酱汤吗?跑种花料理酒楼来干什么?你们吃得起吗?”
“我们就在对面的咖啡馆坐着,一直盯着呢,你们赶紧把人交出来,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你们想怎么个不客气法呀?”傅恒挽着袖子跳出来了。
这两个助教也是练家子,一看傅恒脚步虚浮,就知道他没什么功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就是一拉一推,“就这么不客气……”
只听傅恒哎呦叫了一声,摔倒在地,手臂不听使唤,原来已经脱臼了。
肖劲赶紧把傅恒扶起来,“傅伯父,你还好吧?”
柳春草不叫傅恒爸,肖劲也不好改口,现在倒是不叫傅先生了,升格叫了伯父。
“哎哟喂,我这手是断了。”傅恒苦不堪言,这两人怎么不讲武德呀,出手就伤人。
“你们两个一言不合就动手伤人,今天别想站着走出去。”朱师傅咬牙切齿,脸上肥肉抖动,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他一出声,厨师帮厨又拿着擀面杖锅铲出来了,都不用柳春草招呼,一窝蜂上前,围着两个助教,就是一顿暴揍。
厨师们平时要给整鸡,整猪剔骨,对动物的结构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打完人之后,又把这俩小子的胳膊腿儿关节全都卸了下来,就连下巴也卸下来了。
这是因为傅恒的手臂脱臼,他们以牙还牙报复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