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躲避搜捕,找机会洗白自己。
两人重新搭乘车辆,前往全市最乱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公主区。
其他的行李都掉在了机场门口,现在只剩下柳春草身上背的小包,打开小包之后,里边只有几百f币。
巴梨作为全球有名的时尚和美食之都,消费是很高的,这几百f币还不够去大餐馆每餐一顿的。
值得庆幸的是,公主区作为全市最乱的地方,有很多价格低廉的小旅馆,重点是这些地方不光是便宜,入住还不需要证件。
两人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一家一天收费五十f币的旅馆。
老板看了看他们的黑发黑眼,“你们没有证件就不要乱跑,如果要打工的话,可以找我介绍。”
打黑工赚不到什么钱,不过对于黑户来说,这是最好的选择。
五十块钱一天的房间,可真是简陋不堪,不过卫生还算过关,关上房门之后,两个人才坐下来讨论,未来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在大洋彼岸,种花国内,卢志国正在给大家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最近国内又出现了文物失窃案,我也被调到了北安,进行异地办案,后来我得到了消息,得知盗窃文物的雌雄大盗,有可能搭乘这趟班机出国,这才赶过来阻止春草他们,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傅恒一听就着急了,“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是雌雄大盗盗窃文物,那就直接抓他们呀,为什么还看着他们上了飞机呢?”
“这对雌雄大盗十分狡猾,我们只知道他们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而他们的相貌身份,我们都是一无所知,目前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们会搭乘这趟国际航班,我们总不能把这架飞机上所有的乘客都抓了吧?”
“这下子可糟糕了,春草和肖劲也是年轻小夫妻,他们乘坐这趟飞机出国,会不会引起f国警方的误会啊?”
“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打电话看看他们怎么样,要是没事的话,就提醒他们注意安全。”
大家伙赶紧摸出随身携带的移动电话,拨打起来。
可无论他们怎么打,始终显示对方没有开机,电话无法接通。
再联系两人预定的饭店,得到的回答也是,这两名旅客并没有按照约定入住,酒店方面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至于机场的通关情况,即便是在场的众人在国内手眼通天,也打听不出来。
“不行我也得出去看看,春草和肖劲这样子,让人太不放心了。”傅恒爱女心切,第一时间就决定出国。
肖劲的父亲还有公务在身,不能说走就走,肖老爷子决定亲自出马去找孙子,阿三拦住了他,“老爷子你还是在家里歇一歇吧,我跟着傅先生一起去找小老板。”
傅京生也挽起袖子,自告奋勇说要跟他们一起出去。
大家伙现场达成一致意见,然而出国就得办理护照,还有其他的通关手续,就算是加急办理,那也需要时间。
大家只能一边等候消息,一边加紧办理程序。
柳春草和肖劲并不知道,家里人已经紧急动员起来,准备漂洋过海过来帮助他们两个。
此刻两人已经把所有的家当都取出来,放在旅馆的桌上进行清点。
“这事儿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建议把护照放到行李箱里,咱们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境地。”肖劲十分自责。
“这事儿不怪你,我估计咱俩一上飞机就被人给盯上了,以有心算无心,咱们两个这才中招的。”
柳春草想了想,决定把自己有随身空间的秘密告诉肖劲,“其实咱们的损失也没这么大,除了在机场被调换的那个旅行箱之外,其他东西都还在我身上。”
“啊,你这是啥意思?可那些箱子明明留在垃圾箱里了呀?”
柳春草让肖劲背过身去,然后把两个行李箱里的物品,一件一件的从空间里取出来。
等到肖劲回头,就看到床上放满了东西,有些东西是他行李箱里的,还有一件东西用布层层包裹着,看不出来是什么。
他赶紧用手揉眼睛,“春草,我不是做梦吧?”
“你不是做梦,其实我早就发现自己有这个能力,我有个随身空间,可以携带一部分物品而不被别人发现,早在机场的时候,我就觉得清洁工不对劲,当时就把箱里的东西转移到空间里了。”
肖劲抱着柳春草,狠狠的亲了她一大口,“春草,你做的很对,幸亏你提前转移的物品,要不然咱俩就真的山穷水尽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你就不问我为什么会有空间?”
“不奇怪,不管你有什么,我都不觉得奇怪。”肖劲笑眯眯的。
肖劲可是相当的聪明,之前他跟着柳春草去香江,在香江当局的强力封锁下,柳春草还能把百亿港币带回来。
他当时就怀疑柳春草有超能力,只不过出于对柳春草的信任,他从来没有问过。
如今柳春草自己揭开这个秘密,那当真是太好了。
肖劲行李箱里还放着不少现金,足足有几千f币,这样一来,短时间内,两个人就不用为了钱发愁。
“这里头放的是什么?”肖劲看着层层包裹的神秘物品,只觉得十分好奇,“咱俩之所以成了逃犯,估摸着跟这东西有关系。”
“我也是这么想的,飞机上那些人处心积虑调换了我们的行李,就是想让我们两个把这东西带出海关。”
两人怀着好奇的心情,打开了这件神秘物品的包装,打开包装之后,里面赫然装着两幅画。
这两幅画的图案古旧抽象,而且它们的画框十分沉重,好像里面除了画还有其他的东西。
柳春草拿起一幅画,认认真真的研究了一下,“这不是普通画,这是从墙上抠下来的壁画,后面还黏着涂层和石板,所以这么沉。”
这两幅画合在一起,刚好是脸部形象的两只眼睛,这两只眼睛眼形狭长,慈悲柔和,画的十分传神。
柳春草端详了半晌,突然说道,“我知道这是什么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