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反对派没有抓到实权,只敢在背后偷偷骂李先生专横跋扈。
柳春草并不关心这些,进入股市之后,她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手头的钱,尽快升值。
为了避免引起矢村集团的注意,柳春草故意把资金分流成小股,缓慢的放入市场,就跟磨刀石一样,一点一点磨掉矢村集团的利润。
可不能小看这一两千万的利润,积少成多,在一番操作之下,柳春草跟矢村集团的资金拥有量,很快就旗鼓相当了。
李先生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可别小看这两三亿的资金,普通人要想挣到这么多钱,简直是难于登天,柳春草却在几天之内做到了。
爱才之心人皆有之,看到柳春草如此能干,李先生经不住动了爱财的念头,想要把柳春草留在香江。
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要留住柳春草这样的人才,光靠钱是不行的。
柳春草手段高明,翻云覆雨,在股市一个来回就能挣几十亿,想要打动她,必须得走感情牌。
李先生思来想去,又把自己家族的年轻人盘点了一遍,最后决定让自己的侄子李浩亲自出马,去追求柳春草。
李先生的想法也很简单,只要李浩拿出诚意来,柳春草动了心,就有可能为了爱情,而留在香江。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柳春草不出钱,只为家族出力,都能给李氏集团带来足够的利益。
李先生能够选中李浩,自然是因为他外形条件过关,年龄也适中。
此人二十多岁,一米八的身高,长得风流倜傥,异常潇洒,平时追女人也有一套本事。
让李先生没想到的是,他刚跟李浩透露出联姻的想法,就遭到了对方的强烈反对。
来自香江大少的追求
“二叔,你还是我亲二叔吗?你怎么能让我去做这种事呢?这女孩是从内地过来的,你不知道那边的人多土气啊?”李浩发起了少爷脾气。
李浩是李先生大哥的儿子,平时就跟着李先生在公司里做事,叔侄二人的感情非常亲近,所以当着李先生的面,他什么都敢说。
李先生没想到李浩竟然对柳春草如此排斥,“李浩你听我说,柳小姐真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她年龄不大,人长得很漂亮,
关键是她的一身本事,没人能比得上。你要是能娶到她,就相当于为我们李家留住了财神爷,你就是大功臣。”
这番话依旧没能打动李浩,他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二叔,财神爷又老又土,不用你说,我就知道这个柳小姐是什么样子,这种事情我做不来,你自己上吧,要不然就让表弟去。”
李先生气的一拍桌子,谁都知道,他儿子今年才上高中,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要比柳春草年纪小的多。
毕竟这世上喜欢姐弟恋的女孩不多,像柳春草这么能干,又聪明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跟高中生扯上关系呢?
要是他自己再年轻个三十岁,那还有李浩什么事儿?肯定自己就去追求柳春草了呀。
“李浩,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得去追求柳小姐,要是你追不到手,也不用在公司里干了。”讲道理讲不通,李先生直接拿出大家长的权威。
李浩张口结舌,他爸爸虽然是老大,却不是家族掌舵人,所以在公司内部的事情,都是李先生说了算。
牛不喝水强按头,李浩十分烦恼,连带当天狐朋狗友叫他去喝酒,都喝不畅快。
李浩其实是有女朋友的,这女朋友是无线公司一个十八线小明星,两人从相识之初,就说好只谈恋爱不结婚。
李浩看中小明星漂亮风骚,小明星则看中他风流多金,两人一拍即合,现在好的蜜里调油。
看到李浩不开心,小明星丽娜就问他,“浩哥你怎么回事啊?有什么烦恼事说出来,大家帮你啊。”
“别提了,我二叔交给我一个苦差事,我没法交差啊。”李浩闷头喝了一杯酒,就把自己遇到的烦恼说了出来。
“泡妞啊,那你就去啊。”狐朋狗友们,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完成的任务,都笑了起来。
“一拉灯不都一个样,你闭着眼睛上就行了?”
“不行不行,我听说那边的姑娘土的很,我可不碰。”李浩一脸嫌弃的样子。
“浩哥,你要是真不想碰她,我倒是有个办法。”姚斌是李浩的死党,在这个时候当然要帮着好朋友分忧解难。
“说来听听啊。”
“这女人既然能跟你们家合作,想必也是个不差钱的土豪,我爸爸昨天拍回来一幅油画,他明确说这油画是仿品,不如我们拿去戏弄这女人,好让她知道你的厉害,再也不打你的主意。”
“仿品为什么还要拍卖?”
“这不是重点,你听姚斌说,怎么戏弄那女人就好。”
于是一群狐朋狗友都围在姚斌身边,想听他说说,到底该如何戏弄柳春草。
“很简单了,这女人是从内地过来的,她绝对不懂油画,浩哥,明天你去约她,就说请她去看油画展,她在内地肯定没看过,一定会同意的,
到时候我把这幅画放在画展里寄售,我们几个人一起上阵,引诱她买下来。
等她买下这幅画以后,浩哥你当面给他指出来,说她上当受骗,她面子上挂不住,一定会发脾气的,
只要她发了脾气,你就可以跟你二叔说,这女人跟你不对盘,压根看不上你,相信你二叔也不会再为难你,不会让你难做的。
嘿嘿,至于卖画的钱,除掉还给我老爸的,剩下的,我拿出来请大家消费啊。”
姚斌笑得十分猥琐,大家伙面面相觑,都觉得姚斌这法子阴损了一些。
不管怎么说,柳春草如今跟李先生合作,那就是李先生的客人,可他们这些人不但不尽地主之宜,反而引诱对方受骗上当,买下假画,实在有些不地道。
然而,李浩却觉得,姚斌的办法十分对自己的胃口,谁让这女人不识好歹,非得打他的主意呢,他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