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正好要为病人做治疗,你们就跟我一起进去吧,不过不能大喊大叫,惊动病人。”
柳春草和肖劲跟着进了病房,只见康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憔悴不堪,也觉得她很可怜。
医生一边做治疗,一边还习惯性的跟病人家属唠唠嗑。
肖劲看到柳春草出神,急忙把医生的话茬接了过去,两人一问一答。
柳春草拉住康老太太的手,老人家看起来慈眉善目,脸颊胖乎乎的,其实身上没多少肉,尤其是一双手青筋毕现,看起来十分苍老。
摸着老人粗糙的手,柳春草只觉得心里特别酸涩,都说世间好人有好报,偏偏康老太太是引狼入室,这太不公平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体内的急救技能发挥了作用,柳春草感觉到,在康老太太的头颅之中有一块淤血,正是这块淤血,压迫着她的神经。
正好这个时候,主治医生正在说康老太太的病情,“我怀疑病人的脑子里边有淤血,只是淤血的话就不要紧,可以动手术把淤血取出来,就害怕还有活动性出血点。”
“那到底具备不具备手术条件?”肖劲赶紧追问。
主治医生有些挠头,“我们医院已经是市里条件最好的医院了,但是现有的技术,还不够给病人开颅的,所以只能保守治疗。”
尽管医生说的很好听,柳春草和肖劲还是听明白了,这医院根本不具备手术的条件。
“保守治疗是怎么治疗呀?针灸和汤药有用吗?”柳春草十分虚心的问道,以她的能力,虽然能够感受到康老太太的病情,却没法子给康老太太治病,因此还是得靠医生。
“当然是有用的,不过现在你们要注意,千万不要搬动病人,搬动病人有可能会引起出血,那病人可就没救了。”主治医生直言不讳。
柳春草和肖劲连忙答应。
他们是来看人的,又不是来害人的。
看到了康老太太这种情况,柳春草和肖劲也知道,仅凭他们的能力,不可能让康老太太在短时间内恢复正常。
两人跟医生告别,都走到了医院门口,柳春草又停住了脚步,“肖劲,我觉得咱们不能就这么走了。”
“为什么不能走?”
“我担心康朵居心不良,会再动手害康老太太。”柳春草忧心忡忡的说道,普通人自然干不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不过康家五姐妹都不是正常人。
肖劲抬手看了看手表,“我请司机师傅去把保姆接回来,这会儿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咱们去司机家里等着吧。要是保姆有证据指控康朵,我们就直接报警。”
柳春草点头,直接把康朵拉下马,是解决危机最快最直接的办法。
在等待司机的时候,柳春草又给春风服装店打了个电话,也许是店里没有人,电话并没有人接。
肖劲安慰柳春草,“没有人接电话是好事,我猜两位婶子肯定是关了店,这样可以杜绝那些不法之徒打砸抢,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柳春草点点头,“没事,我们先办康老太太这边的事儿,阿三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两人心神不宁,继续等待,肚子饿了也不敢离开,就在医院门口随便买了个包子充饥。
功夫不负有心人,快到黄昏的时候,他们总算是等到了司机还有保姆。
“小柳同志,我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你赶紧给康老太太申冤啊。”
保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平时就是她照顾康老太太的饮食起居。
以前的保姆,跟康家大女儿勾结,试图谋害康老太太,结果被识破。
新招进来的保姆,还是柳春草托人帮着找的。
所以保姆对柳春草十分亲切,看到保姆也这么说,柳春草就知道,康老太太摔倒受伤,应该是别有内情。
“婶子你不要着急慢慢说,现在是法制社会,有申冤的地方。”柳春草拉住了保姆的手,让她镇定慢慢说。
保姆就说起了那天的情况,“吃过晚饭以后,老太太就和康朵吵起来了,她俩吵得很厉害,我呆在厨房不敢出去,
后来老太太说不理康朵了,要不然得被她气死,就上楼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悄悄从厨房追出来,刚好看见康朵也追到楼上去,我就知道康朵又去找老太太吵架了,
因为康朵不在二楼住,我当时还犹豫着,要不要去劝一下康朵,最后强忍住了,
果然康朵上楼没多长时间,就传出来她跟老太太吵架的声音,后来没过多长时间,老太太就从楼上摔下来了。
这肯定是康朵把老太太给推下来的呀,小柳同志,可不能让康朵继续留在老太太身边了,她会害老太太的。”
柳春草顿时精神一振,“你是说,发生意外的时候,只有康朵和老太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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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肮脏的心声
保姆很肯定的点头,“是的,我在厨房听得很清楚,康朵就是跟老太太在一起,
可是出了事以后,她说什么也不承认,非说自己在一楼房间里面看书,根本就没跟老太太吵过架,我完全是听错了,
我说她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她就直接扔给我五十块钱,说开除我,让我回乡下。”
根据保姆所说的话,谁是谁非已经很明白了。
康朵对康老太太心存不满,所以才会跟她大吵大闹,故意把康老太太推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