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儿看她妈发飙了,也不敢再提要求了,“那我们走吧,妈妈辛苦了,等我以后出息了肯定好好孝敬您。”
“行了,先找个地儿吃点东西吧。”
两个人找了家粉面店准备吃点凉拌米粉儿,结果她们坐哪桌,前后左右都没人。
这俩女的身上的味道实在上头,太影响店里生意了。
“这样,这个饭钱我也不收您二位的了,能麻烦您打包带回去吃吗?”老板小心翼翼的说。
徐晓柔自己用力吸了一口气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实好臭。
算了,也没心情吃了,先回去洗个澡吧。
两个人回到家,整整洗了半个小时,大半块香皂都洗没了,再把那股泔水味儿洗掉。
洗完澡不臭了,陆婉儿又饿了。
“好了,先吃点今天早上的剩饭吧,办正经事儿要紧。”
徐晓柔和陆婉儿一人塞了一个凉馒头,吃了点剩菜,又出发了。
本来还担心见不到淳于生,没想到门卫通传完,淳于生倒是很快出来了。
“那个,阿生啊,是这样的,婉儿被人冤枉冒名顶替别人上学,学校说是要开除她。
晴天说是你说的,需要两千五百块钱打点一下。阿姨想问问你,有这回事吗?”徐晓柔满脸堆笑讨好的说道。
“没有冤枉。”
这…徐晓柔陆婉儿面面相觑。
一定要这么实诚吗?
冤不冤枉的那就是个遮羞布,说出去好听罢了。
“那个,两千五百块钱的事儿,你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钱也花了,婉儿还是被学校开除了?”徐晓柔主要关心钱。
陆晴天拿钱不干人事儿。
“徐女士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方便,婉儿,你去对面树下等我。”
为什么要把她支走,明明是在说她的事情,为什么她不能听啊?
陆婉儿尽管一肚子愤愤不平,但她什么也不敢说,自己乖乖的走到了对面树下。
“徐女士,如果不想陆婉儿的生父人尽皆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要再去找晴天的麻烦。”
“什么?”徐晓柔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淳于生怎么会知道?
这话应该是在诈她的吧?
徐晓柔勉强挤出一个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婉儿的生父就是我前夫,大家本来就都知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一定要我说的这么清楚吗?朱晋民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徐晓柔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怎么会知道?
淳于生好像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也不用去通风报信,没用,陆婉儿退学就是例子。”
怎么能有人轻声细语,说出来的话却像刀子一样直往人心窝里捅。
徐晓柔有些腿软,想扶着旁边的大树喘口气。
淳于生却已经没有了耐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没、没有了。”
淳于生转头就走。
“等、等等,我可以不再去找陆晴天的麻烦,但那两千五百块钱,她陆晴天拿了钱不办事这不合理吧?
淳于生停下轮椅,唇边呵出一声冷笑。
“你在跟我讲合理?这没看出来徐女士还是这么讲道理的人呢?
你要真想把钱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淳于生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
徐晓柔以为有机会拿回钱,满脸期冀的看着他,“需要我怎么做才能把钱还给我?”
“需要你把晴天母亲出钱买的房子,生前挣下的家业,以及她的首饰,全都还回来。
这样才合理,不是吗?”
为什么有人可以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还这么残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