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为了好生活,能够跟有妇之夫搞在一块,还有很大的可能性,将人家的媳妇给搞死了。
母亲在这个时候提到这件事,就是希望她能效仿当时的母亲,想叫她跟周家的继子在一起,再把他现在的媳妇给踢开。
白秘书母亲轻抚女儿后背,十分温柔地说道,“妈记得你曾经说过,周家有一个小孙女,你们厂长和她丈夫很宝贝。那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他们家就宝贝成那个样子,你将来要是能生出一个儿子来,他们家绝对更宝贝你生的儿子。”
白秘书神色挣扎,“可是人家已经结婚了,我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白母脸上闪过一丝狠戾,语气却越发的柔和,“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我也只比现在的你大四岁,那时候你一点点大,难道我就愿意干那种不要脸的事,我难道就没有羞耻心吗。我如果要脸面的话,你就活不到现在,早就被饿死了。”
她絮絮叨叨地说起当初的为难,已经当时的诸多不得已,白秘书原本还有些挣扎,逐渐被她打动,母女两人哭作一团。
等到两人都停下哭泣,白秘书就说,“那听您的。”
白母脸上这才露出今晚唯一一个真挚的笑容,“这样就对了,你这次可不能像往常一样,自己瞎干,每天做什么事,都要听妈的。我是你妈,你是我唯一的闺女,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白秘书眼眶红红的,点头说,“好,都听您的。”
“乖。”白母关心地询问,刚才的汤菜有没有烫到她。
白母往白秘书身上倒汤菜的时候,那汤菜只是温热,烫是绝对没有的,甚至没有在白秘书脸上留下一点红痕。
只是一碗汤菜倒在身上,伤害性不高,侮辱性却很大。
被母亲关心了,白秘书这心里瞬间像是被泡在温水里一样舒坦,她摇摇头,“妈,我没事。”
白母温柔地笑,“没事就好,你快去睡觉,明天还得上班呢,我现在身体这个身体,咱家多亏有你撑着。都怪妈没用,叫你这么劳累。你要是能把厂长家那个继子带回家,给妈当女婿,原本放在你身上的担子也能轻了,妈就是现在闭眼,也能放心了。”
“妈,你别这么说,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是绝对不会嫌弃您的。您想叫我怎么做,我照做就是了。”
白秘书被母亲推着去睡觉,白母也回到了卧室。
白母上床以后,把电灯熄灭,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她在思考,已经叫女儿怎样靠近那个周家的继子呢?
她从前是不知道,那周家的继子,竟然还有几分的本事,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
如果早知道,就不叫女儿一个劲往周家干女儿,那个方向努力了。
给周家当儿媳妇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白母早年的时候,没少干这种事情,女儿要怎样,才能把男人抢到手里,这对于别人来说不好干,对于白母来说,这事简直就手拿把掐。
她家女儿长得不差,没有男人能够拒绝。
从这天开始,白秘书晚上再也不用晚些时间回家,来造成她晚上是跟周父周母一起吃饭的假象。
她跟母亲一起,为了一个目标而奋斗着。
家属院那边,苏姚并不知道,白秘书的目标已经从她公公婆婆,换成了她男人。
她正听安秀讲,这个白秘书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家。
这件事还是安秀从她嫂子那里听说的,他们这些当邻居的,或许人家别的事情不知道,对于白秘书每天什么时候上班,又是什么时候下班回家,那是知道的门清。
要是白秘书在正常的时间点上下班,安秀嫂子也不会拿出这件事跟小姑子说。
肯定是觉得这件事比较地稀奇,才会独独拿出来讲。
安秀听说以后,还跟她嫂子讨论,这白秘书晚上不回家,都是去干啥了。
安秀嫂子她是在背后听说过什么事情,才会跟小姑子提起。
“我嫂子听说,白红欣跟我们钢铁厂的厂长关系很好,每天晚上回厂长家一起吃饭呢。”
苏姚笑道,“这种事情还用你听说,人家不是厂长的干女儿,跟干爸干妈一家子一起吃饭,这又不是什么怪事。”
也就是天天去人家家里吃饭,这有点经不住讲究。
苏姚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人家口中留白秘书在家吃饭的厂长,正是她婆婆。
这消息,还是周母的司机,对外宣传的。
虽然现在,白秘书已经不蹭车了。但因为之前结下来的梁子,司机想跟白秘书深入发展一下关系,被白秘书给拒绝了,这叫司机彻底地记恨上了白秘书。
周母很明确地疏远安秀,这叫司机看到了机会。看见白秘书跟周母相处得不错时,司机不敢跟白秘书撕破脸,现在周母一点点地疏远白秘书,仿佛让司机看到了机会。
安秀嗨了一声,“不是黄老厂长,黄老厂长已经退休了,她去我们厂如今的厂长家吃饭。”
苏姚这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安秀口中这位厂长,有点像她的婆婆,慢慢的奶奶。
从安秀口中说出的信息越来越多,苏姚才能确定,这人说的就是她婆婆、
可是,白秘书确实曾经留在公婆家吃过饭,只是偶尔罢了。
就苏姚所知,从过年以后,白秘书就再也没有登过周家的门。
那安秀说的每晚在厂长家里留饭,这又是从何而来?
怎么就觉得,眼前的谜团越来越大。
难不成因为公婆的拒绝,白秘书知道从她公婆下手,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更换了干爹的目标?
苏姚无意继续讨论白秘书,就算是讨论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出一个准确的结果来、
安秀的预产期是五月,眼看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她就要临盆了。
苏姚提醒她,应该早早地把生产时,以及坐月子要准备的东西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