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含着他耳垂,轻一下重一下地咬,时不时又在脖侧吮吻。
温寒掐着浴缸边缘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指关节隐隐泛白,按在白瓷上的手指却因大力按压而透出浅红。
他立起两边膝盖,像是想并拢,却并不在一处。反而脚下打滑,蹬在缸边,死死抵住。
浸泡着两人的水面微微晃动,波纹起伏不大,但一圈接一圈,久久没有平息。
良久,温寒仰起头,猛地闭紧眼睛。
秦风忍不住叼起他脖侧一小块肉,没舍得用力,只似咬似吻地含着。
终于,交织的气息渐渐平缓。秦风这才放开温寒,抬手控制浴缸换水。
温寒放松下来,整个人懒洋洋地软在秦风怀里,侧过头去亲秦风。
秦风和他接了个缠缠绵绵的吻。
两人好一会儿才稍稍分开,秦风笑着问:“现在活儿总不糙了吧。”
温寒在秦风唇上轻咬一下,哑着声说:“不深入标记?”
秦风为了能在精神领域里待得更久,“蜜月”那段时间没少缠着温寒深入标记。如今进入易感期,温寒可不相信他会老实。
原本的热水排走,新注入的热水渐渐漫过两人。
秦风抱着温寒靠得舒服些:“我有个想法……”
下一秒,他的精神力探出,绕在温寒身上。
紧接着,两人便出现在秦风那处几乎纯白一片的精神领域里。
这里和最初有些变化。
开满花的梅树和树下草地,都被秦风移到水池边不远。池子上的白色雾气偶尔飘过去,更有种飘渺之感。
树旁摆着一张双人躺椅,看上去晶莹剔透,如同用冰块雕成。实际上,却是像水床般柔软舒适,还可以想让它凉便凉,想让它暖便暖。
两人每次进来,都会或长或短地在上面躺一躺。
除了这个,秦风也按需要弄出过其他东西,但离开之时都会去掉,只剩这一张躺椅长驻。
温寒习惯性地向躺椅走,途中却被秦风拉住,拐向池子。
他问:“去我那边?”
秦风却回头对他一笑:“不是。”
两人停在池边。
突然一阵风起,温寒看到有白色的东西扬起,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换成了一件白袍。
还是开胸式样,里面直接是空的。
温寒:“……”
他再抬头看秦风,发现秦风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