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介绍渣攻岑禹卿出场下一章就是喽(1/2)

“夫人,华苑戏庄的那位白老板到了,老爷吩咐人将他的行李抬去福岚轩了。”

管家王富贵说完静静站在一旁怕夫人发火,毕竟福岚轩是老爷之前许给大少爷以后娶妻的院子。修的那叫一个漂亮,处处都是精雕细琢的,面向北朝位置也是极好。

岑府大夫人秦雪樱秦氏坐在椅子上慢慢用手中的盖子撇去浮沫,“以后该叫他七姨太,若是让老爷听见定少不了一顿打。”

“是…是,奴才记住了。”

这位秦雪樱是当年岑老爷岑禹卿同同窗一起南下游玩时遇到的,秦雪樱对岑禹卿一见钟情,跟父母闹着非他岑禹卿不嫁。

年少时的岑禹卿惯会玩弄人心,见秦雪樱家事显赫,在江南数一数二,秦雪樱长得又人如其名,算是江南出名的才女。他暗表心意,又装作十分诚恳的样子说这一辈子只要她不会再有别人。

秦家父母也不求女儿大富大贵,只求岑禹卿能待她真心。就这样秦雪樱带着天价嫁妆从江南嫁到了北方。

秦雪樱把自己的嫁妆给岑禹卿拿来做生意,又有自己在旁边指点,没过多久这位原本落魄的书生变成了富甲一方的岑老爷。

两人初成亲时十分和睦,秦雪樱不久就为岑禹卿生下了岑青,岑瑜两个儿子,一家人和和美美。

可自从岑禹卿发达了以后,人人都尊称他一声老爷,他便不再压制本性。岑禹卿在床笫间本来就有些恶劣嗜好,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府里有个婢女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才不过两天就被岑禹卿玩死扔到乱葬岗去了。

如今后院的六个姨太太身上哪个不带点疤痕。

刚开始秦雪樱也和他闹过吵过,可是天高皇帝远,秦家父母也帮衬不上多少,何况岑禹卿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穷小子了。

秦雪樱早就对他绝望,只一心抚养自己的两个儿子。

秦夫人抬头看着这阴沉沉的天,心里想着她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只不过这岑府又多了一个苦命的人罢了。

白老板白姣原是华苑戏庄的老板,早两年庄里的生意那叫一个火爆,许是他不会笼络人心,院子里的名角白浮和白逐都出去自立门户了。

自从少了这两个顶梁柱,华苑戏庄就很少有人去看了,如今更是日渐式微。

更值得让人琢磨的是这貌若天仙的白老板竟成了岑府岑老爷的七姨太。

要说这白老板才二十五岁,跟岑府的两位少爷年纪一边大,如今进了岑府,二人要称呼这同样年纪的青年一声七姨娘,想想就觉得怪异。

——

阿晋吩咐着院子里的小厮将东西都归置好,“七姨娘,您的行李都给您放到里间了,小的得去跟老爷交差了,您慢慢收拾。”

“多谢,一路慢走。”

白姣目送阿晋走后,主仆三人开始收拾行装,白姣的东西着实不多,就只有四抬箱子,里面还大都是唱戏用的面首。

白姣穿来之后华苑戏庄就没人来看了,庄里还养着不少人,整日流水的银子往外花,可是终日没有进项,白姣都快发不起工钱了。

白姣想要关了戏院,但是得给人些补贴,那几天岑禹卿时常来看白姣。他称白姣为蓝颜知己,听闻他有难处便大方的借他银两。

打欠条时岑禹卿问白姣愿不愿意跟他回府,白姣知道主角在岑府,他不得不去。

由此,岑禹卿用三百两白银买来了这位姿色绝貌的七姨太。

当天晚上岑禹卿来福岚轩看白姣,“姣姣可还喜欢这里?”

白姣放下手里的书,“喜欢的,这里每一处都很精致,多谢老爷。”

“你我不必言谢。”

“我本意就心悦于你,那些称你为知己的话也是想能和你亲近,如今你终于是我的了。”岑禹卿将白姣搂在怀里,大掌在他腰间轻轻摩挲。

彩棠和小竹见状忙关好门退了出去。

岑禹卿手指挑起白姣的下巴深深地看着这张绝色美人面,弯弯柳叶眉,黑玉一样亮晶晶的圆眼,直挺秀巧的鼻子和肉嘟嘟红艳的嘴唇。

就是当年的秦雪樱也比不上他。

岑禹卿低头吻住红唇,双手抱起白姣把他放到大床上。这床他让人铺了三层被褥,一躺下就能陷进去,非常软和。

“乖宝贝以前可曾和女子睡过?”

“没,没有过。”

“过了今晚我就是你的夫君,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岑禹卿解开白姣的上衣,抬高他的屁股一把拽下裤子扔在地上。

看着面前光溜溜的雪白美人,岑禹卿张大了眼睛,“姣姣怎么会有奶子?”

他不可置信的把手放在乳头上拉拽,那骚奶子立刻硬的像樱桃一样娇艳欲滴。

白姣舒服的拱起胸膛哼了一声,然后羞羞的抬高屁股把腿打开给岑禹卿看已经动情的小逼。

“老爷,姣姣这里还有个小逼,请老爷品尝。”

岑禹卿鼻喘粗气,兴奋的拉开白姣的双腿,粗糙的手掌盖在小小的逼面上打圈揉动,“好神奇,姣姣是男子怎的又有奶子又有小逼,而且还这么的美,我府上的女人逼没一个长得这样小巧美丽。”

“宝贝想被操了吗,淫水已经沾满我的掌心了,真敏感宝贝。”

岑禹卿念在白姣还是处子,将匣子里的玉瓶拿出来涂在白姣的逼面和屁眼上。

“这是什么,怎么姣姣的小逼和屁眼有点痒痒的。”

“乖宝,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春药,涂上这个,你的小骚逼和骚屁眼里一会就能发大水,到时候夫君用大肉棒子插你也不会痛了,只会爽的像发情的母狗一样。”

“你且先等一会,等药效发作。”

白姣傻眼了,他又不是不从,怎么给他涂上春药了呜呜呜。

白姣感觉小逼和屁眼越来越痒,想要岑禹卿摸摸,他拿起岑禹卿的手夹住前后摩擦,“啊啊啊,为什么要给姣姣涂春药,呜呜呜姣姣的骚逼和屁眼已经好痒了…要摸摸,啊啊啊啊好痒啊…”

岑禹卿惊讶白姣反应竟然这么大,之前给六姨娘云霞用她也是等了有一刻钟才受不住的,看来他当真是得了个宝贝。

岑禹卿右手捏住白姣红肿的奶头,一口咬住左边的小奶子,用膝盖顶住骚逼和屁眼上下直撞,“啊啊啊,奶子好疼呜呜,轻一点,奶头被咬掉了,要被吃掉了,好舒服骚逼被磨的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再大力一点磨屁眼…”

岑禹卿拿起一根玉势上面涂满春药,顶在屁眼上转了两圈,看见这个骚洞不停的张合然后一下子捅了进去,拿着手柄噗嗤噗嗤的抽插,敏感的骚肉被春药浸泡,玉势在里面狂风骤雨的搅弄,白姣觉得他要被插死了。

骚逼还被粗糙的布料大力磨着,蚌肉已经被磨的红肿不堪,哗哗的往外流水,把岑禹卿的膝盖都浸湿了,“骚货,原以为你是个清纯可人的,原来倒比那些万人骑的妓女婊子还要浪,老爷这就玩烂你的浪逼。”

岑禹卿用手掌啪啪啪的狠打逼面,重点照顾上面露出来的那颗骚阴蒂,屁眼里的玉势不停搅动,不一会白姣就伸长脖子尖叫一声从骚逼口喷出一大股淫水,岑禹卿看的更加眼红,手指掐住肿大的阴蒂就是狠狠的一拧。白姣爽的浑身剧烈抽搐,嘴里求饶,“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掐了,别掐了…要死了,姣姣要爽飞了呜呜呜呜呜呜别掐骚豆子了啊啊啊啊…”

白姣越是尖叫,岑禹卿越有成就感,他拿出从青楼买来的一个小玩具,是个空心的圆状物体,圆的周围布满了软中带硬的大刺,手一转动边上的手摇,这个圆也跟着转,岑禹卿把刺顶在红到发紫的大阴蒂上,手大力的摇动手摇,圆周围的刺也像轮胎一样贴着骚阴蒂不断的滚动刺戳,“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拿开,呜呜呜呜,骚豆子要烂了,要流血了好疼呜呜呜呜…”

岑禹卿不听他的哭喊,继续疯狂转动手摇。白姣哭着往床上缩被拽回来狠狠的抵在快要破皮的阴蒂上继续。白姣又爽又痛逐渐叫不出声来,然后屁股剧烈上下弹动两下嗞的一声尿了岑禹卿一脸,屁眼里的玉势也被挤了出来。

岑禹卿不生气反而觉得更加快活,白姣的声音清脆,浪叫起来婉转动听,这么一会不止白姣高潮了,岑禹卿没有插入就射在了裤裆里。

白姣脱力的躺在床上,下身已经没有知觉了,他渐渐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他的小逼,有点粗糙的舌头舔得他有点痛。吃力的抬头发现竟然是一只狗!

岑禹卿每次在家里和姨太太干完事之后都会牵着这条长舌头狗来把她们的逼水舔干净,有时候还会让狗舌头伸进去插的她们喔喔直叫,每次岑禹卿看着那些白日里明艳高贵的女子被狗插的面色红晕,爽的恨不得满地爬的骚母狗样子,他就觉得十分痛快。

白姣的骚水十分香甜,这只淫狗也忍不住把舌头往小逼口里伸,想要插出更多浪汁,岑禹卿一脚把它踹到一边,“老子还没插过,等以后老子过完瘾就让你舔个够。”

白姣怕岑禹卿真的让狗干他,他哭着求岑禹卿,“呜呜呜老爷别…嗝…别让狗鸡巴干姣姣…唔…姣姣害怕呜呜,只要老爷呜呜呜…”

说着把手伸进岑禹卿的裤裆里,拿出已经射过一次的腥臊鸡巴两手握住,用柔嫩的手掌上下撸动。

岑禹卿掐住白姣的脸颊,让他张开小嘴露出里面的粉红嫩肉,腰一挺把丑鸡巴插进去就开始在小嘴里冲刺,“小婊子,只要你伺候好我,我就不让那个骚狗干你,要是让我不爽了我就让那只畜生把你当成母狗,射大你的骚肚子给它生狗崽子。”

“呼…浪货的小嘴真热,妈的插烂你的骚嘴…插死你…”

岑禹卿把白姣的喉咙当成一个鸡巴套子,狠狠地往里撞,索性他的吊不大只有十来厘米长。

“妈的,骚嘴真紧,呼…操死你,干死你个骚货,射给你都射给你…”

岑禹卿抽出鸡巴全射在白姣的脸上,他的睫毛和头发上都挂上了浓白的精液。

岑禹卿今天算是尽兴了,三百两银子不算白花,买回来这么一个好看又耐操的婊子,以后可得好好玩玩。

岑禹卿玩够了又带上了君子的面具,抱着白姣去清理梳洗一番后抱着他上床睡觉。

岑青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遥遥的看见福岚轩里竟然开着灯。岑青叫住吓人问谁在那里,“回大少爷的话,是老爷新抬进门的七姨太,就是那个华苑戏庄的白老板,老爷现在也在里面呢。”

岑青嗤笑一声,挥了挥手让下人离开了。

他知道这个院子是为他娶妻建的,如今抬进来个姨太太,还是个男人算怎么回事。

岑青走进福岚轩,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站在院子里就听到屋里传来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沙哑婉转带着哭腔,这新来的七姨太听起来可真是骚浪。

他站了一会发现那条骚狗竟然进屋了,他知道那老头子干完事之后会让这狗舔那几个女人的骚逼水,这个男人难道也要被舔屁眼吗?

岑青想着画面鸡巴硬了,瞥了一眼明亮的窗户转身快步走了。

白姣醒时已经日近午时了,他下身一片酸痛,奶头和阴蒂都破了皮,一碰就钻心的疼。

“彩棠,你去问老爷要一些擦身的药,就说我昨晚身上磨破皮了穿不了衣服。”

白姣只披了一件薄衫,步履艰难的下床洗漱后又躺回了床上。他走路时腿间的蚌肉一摩擦就疼的站不住。

小竹给白姣端了一碗白粥,又在他背后垫了两个软枕让他靠着舒服点。

“主子,要我说就不同意你来这劳什子岑府,岑老爷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把你伤成这样,这才法的猛操,没一下都全根没入。

怀姣被插的白眼都要翻出来了,长大的小嘴不停流着口水,嘴里呜呜的求饶,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抽插。

只能听见不听拍打的水声和怀姣又欢快有痛苦的尖叫。

怀逸那天晚上被两人生生做昏了过去,结果一觉醒来就坐在一个只有十几平米的屋子里,前面有两个大灯在补光。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的手机屏幕,上面不断滚动的留言和满屏的礼物显示他正在直播中。

老婆的狗:【终于见到老婆了可是怎么戴着头套呜呜呜好想看老婆的小脸呜呜呜呜呜呜】

老婆的狗向主播打赏玫瑰花??100

向天打飞机:【老婆今天的裙子真好看,我已经看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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