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2)

所以这一世,即便她改变了鸢儿死于天山的结局,鸢儿还是莫名其妙失踪。

因为重要的根本就不是天山,而是鬼泣血要寻个由头金蝉脱壳!

她从没做错。

月色暗沉,瓦愣草青郁依旧,瓦下椽头上挂着的风铃在风中沙沙响。

鬼泣血似没听见她那声鸢儿,自顾自道:“宋徽月,他拿我全族人的性命威胁我,我没得选。”

不知是该称赞鬼泣血的演技高超,还是称赞路今慈这一手精彩的调虎离山。

卞白璋所在的房内,可以听见外头风铃的声响,脆脆的,多好听啊!

他闭着眼倚在床上,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有事不能明天说?”

他睁眼看见门上的符咒,顿时拉起警惕。

敲门声一声比一声重,很不耐烦,卞白璋隔壁却好似听不见这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犹如心跳,很是突兀。

卞白璋下床:“呵呵,本公子说了要你明天来,要我教你眼力见吗?”

他凑到门边,却是听见外面传来少女柔弱的声音:“卞公子,我有点怕,今晚能不能让我睡你这。”

宋徽月的声音,格外温柔,酥得他舔了舔嘴唇:“原来是徽月姑娘啊,好呀。”

门吱呀一声推开。

春宵苦短,卞白璋暗自感叹,双目冒光,有种将少女扑倒在地做尽生辰宴没做成的事。

可是,寂静的走廊上除了一名黑衣少年不见任何人的影子。

白雾弥漫进来,衬得他更黑,阴邪的那种黑。

少年咬着手漫不经心打量他,肌肤苍白,青黑眉骨下的眼睛黑白分明,他突而露出一排惨白的牙齿,笑道:“卞白璋,三更快乐啊,又见面了。”

此刻正好是——午夜三更。

十年烧春之悲

已经中了计, 回去也无济于事。

徽月灵力化索,束缚住鬼泣血,眼见他想化雾西逃, 对方是没想到她进步这么快,徽月封住了他的经脉,凄然道:“我以为你真死了……”那么内疚, 到头来倒像是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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