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今生路今慈还去了,大概率不怀好意,暗中使绊子,背后捅刀总会有他的影子。
她继续沉默。
而她们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入路今慈耳中,少年突而笑了一下:“我倒是没想到宋小姐清高到这个地步,连身边的婢女都不愿和我呆一块。”
他说话阴阳怪气的,徽月给了他一记眼刀,这有他什么事啊乱插话,神经病,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癫。
关键现在形势逆转都不太好发作。
她表面还是不让步,对路今慈说:“是又如何,你领完任务就不能赶紧回去吗?我听说天山环境可是险要,路今慈我劝你还是好好准备为好,死在那可是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徽月故意绕开鸢儿走到他面前,伸出两指点在路今慈肩上,还用了点力推,像是恨不得,他下一刻就死。
路今慈笑容一僵,与她对视的眼神都极度扭曲。
徽月淡然,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救她。
生怕被他碰到,徽月抽手就要走,就在这时路今慈捏住她手指,她脸色一变用力挣脱也挣不开,被对方一根一根压下去,先是食指,然后是中指,成了拳。
她只觉得对方手不仅糙,还冷就像没有体温一样,正常人的手还能这样的吗?
路今慈恢复了原来的神色,垂眸将徽月嫌弃的表情囊括入眼中。他舔了下唇角红艳的血,有些邪气:“还想我死?那就试试。”
后面一句极低,声音冷的可怕。
“试试你今后承不承受的了我的报复。”
血符
“是吗?”
徽月甩开他手,一点也不想多挨。
还报复?你也有资格?
她满不在乎地去找掌门说天山的事,并没有把路今慈的话放在心上。
见掌门和徽月都走了慎行堂的其他人也跟着离开,独留路今慈站在原地,不知道多少次望着徽月的背影,贪婪又狰狞。
仙山的雨像喜怒无常的小姑娘一样变化莫测,不一会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徽月撑开伞,两人头顶的雨滴滴答答顺伞的边缘划落。掌门本来有一肚子疑问要问她,如今也是一愣,接过徽月手中的伞。
她望着灰蒙蒙的雨幕不禁想,以前都是爹爹为她挡下一切,重来一世不能再这样。
眼睁睁看着仙山被毁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到了一处避雨亭,掌门收起伞要徽月坐下,自是不知她心中的百转千肠,他叫弟子端了一杯热茶上来。
然后问:“月月说说看,这个路今慈是怎么回事?最近很多弟子跟爹爹反映你对他的态度好像不太一样。”
茶杯满了,热汽袅袅蒸腾,该来的还是要来,徽月斟酌着该如何解释才不会叫爹爹起疑。
掌门动作停下,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