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是一个奇怪的人。
托尔斯泰领我回去的时候,模糊地询问了一下我对出版社的感受。
“像是一个避难所。”
我觉得没必要瞒着他。
“有个能让人安全待着的地方,挺好。”
虽然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是托尔斯泰的员工备选地,因为已经有不少人见到他以后,义无反顾地接了异能监察科的兼职。
明明连一年都没过去,好多事情就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
比如我被带着去过圣彼得堡、叶卡捷琳堡、新西伯利亚,去跟着托尔斯泰看每一次的变化。
这里的土地实在太大了,偶尔看见那片空旷无人的边界时,我也会由内而生一种危机意识。
“你还信上帝吗?”
某次,托尔斯泰指着那群一开始只会祈祷,但最后已经学会种地吃饭的人,询问我。
“不信。”
要是上帝有用,就不需要人去开拓世界了,这就是我在这段时间内最真实的感悟。
“那我就该把异能力还给你了。”
托尔斯泰把手拍上我的肩膀,熟悉而陌生的声音时隔已久,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突然想起来,哦,我还是个异能力者来着。
[闭嘴。]
它们真吵。
我还是讨厌异能力,但是只讨厌自己的。
致我的那位来去如风的老师:再见面时,我会变成什么样呢?
或许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真说忙,可能还是管着一群长老的五条悟更忙。
卡维觉得自己的任务,大概是努力在各种麻烦里找到平衡,让麻烦找麻烦的麻烦。
“我们决定向未来的白兰开战。”
沢田纲吉表情坚毅,明明是个中学生,却已经有了afia首领的雏形。
卡维和他交流了大致情况,就带着那一串关于时空的研究报告回了家———放在未来的战场,并不方便让他参与。
而在现在,白兰似乎被咒术界的某些老怪物缠上了。虽然他们具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结果是白兰跑回了未来。
困境让人成熟,对任何人都是如此。连乱步都不嚷嚷着自己的零食,天天跟在父母屁股后头绕圈圈,生怕他们又抛下自己。
江户川繁男和晴子只得每天留一个衣角给乱步拉着,再刺激两下,说不定乱步能直接抱着他们的腰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