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试,总是会出许多意外的。您已经顺利到达了莫斯科,接下来的事情,等冬季过去再说吧。”
托尔斯泰先生安慰了他两句。
“是的,也算是因祸得福。”
“说起来,来到莫斯科,我也是下定决心闯出一番名堂来的,结果没几天就被难住了,差点冻死在街头。”
因为艾尔海森的话,布尔加科夫联想到自己之前的悲惨遭遇,不由得也跟着说了几句。说起来,似乎是因为托尔斯泰先生的频繁到来,这几天都没怎么看见w先生,这倒让布尔加科夫有些不习惯了。
托尔斯泰先生的注意力被这话转移到布尔加科夫身上。他们俩就着莫斯科现在的情况,又继续聊了起来。
莫斯科现在也说不上什么好或不好,贵族继续挥霍着他们的产业,穷的人也还是继续穷着。现在是这个样子,也许之后几十年都会是这个样子。真要说有什么轰动的事情,大概是最近几个议员的死亡,或者是屠格涅夫先生的作品带来的反响。
托尔斯泰先生坦言自己对这座城市的印象估计还留在几年前,因为他已经好久不出来了,连知晓的最新鲜的八卦,也是刚刚从布尔加科夫口中得知的。
“我也只是从外面听来的。”
布尔加科夫有点惭愧,他只是转述了其他人口中的故事而已,倒也称不上有多了解。
“您讲得很生动。”
趁着两人交谈的间隙,艾尔海森出去倒了杯水。
“怎么?你也要来一杯?”
艾尔海森头也不回,对着把门关上的费奥多尔说道。
“不用了,我只是想找您谈谈。”
“”
“关于外面那位托尔斯泰先生,您不好奇吗?”
虽说是为了旧友的手稿而来,但他又并不着急回去。拥有着不清楚情况的异能力,在他们面前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展示,到底是没意识到异能力的存在?控制不了?还是故意这样?
“你可以说得明白点,比如你在担心。”
担心这位托尔斯泰先生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份,并且担心他已经注意到突然来历不明的艾尔海森,还会牵连到身负命案的自己。
单单一个照面,费奥多尔就知道,他的异能力被托尔斯泰先生压制了。而可怜的、毫无身份的他又怎么奈何一个有权有势的贵族呢?
艾尔海森拿着杯子转身。袅袅的热气自茶杯上冒出,横隔在他们中间。
“也许他没说过假话,来到出版社仅仅是因为手稿。”
“但他可能没说完全,拿取手稿只是顺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