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人家夫君担忧的神色,大夫对他道:“不必担忧,药效过了人自然就醒了。”
“可有其他副作用?”许灏瑞紧接着问。
“书生郎放心,只是普通迷药……”大夫摆了摆手。
恰逢此时知府大人拿起惊堂木拍了下桌子,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大夫噤声,许灏瑞作罢停下追问,
知府大人威严道:“底下的冯聚财、许兴文,你二人有何要解释?”
“大人,大人,”冯聚财跪着上前一步,连连磕头,“小民冤枉,此事小民决不知情,请大人明察。”
“院子虽在小民名下,这些下人也是小民院中下人,但是此事却不是小民指使,小民也才得知此事啊,大人。”
负责将冯聚财押过来的官差出列道:“大人,此人是下属刚从群芳阁逮过来的,确实不在场。”
“那许兴文与你是何干系?”
冯聚财抬头看了眼话中提及之人,此人脸色惨白,眼里向他露出求助,他视而不见道:“不过是一同喝过几回酒的朋友。”
“为何会出现在你院中?”
“前日一同喝酒,他醉了酒,小民便留他在府上歇息,今日有友人邀小民出府相聚,便没有注意此人的去留。”
“你的下人为何会听他的话。”
“小民不知。”
“许兴文说!”
许兴文被捉了个现场,冯聚财又撇了个干净,一起的下人都指证他,许兴文双唇蠕动,“大大人,”瞧到冯聚财威胁的眼神,他咽了咽口水,伏趴在地上,“大人饶命,小生知罪。”
“坦白从宽。”
“是是,人是我指使绑的,小生爱慕此人,此番醉了酒生了歹念,用钱收买冯冯老爷下人为我所用。”
知府大人又问其他一些问题,立即下令了解此案,道:“证据确着,容川县人士许兴文你绑架他人,欲图谋不轨,按我朝律法徒二年;外加德行不佳,本官便剥去你秀才的功名。”
听到被剥去功名,许兴文眼一黑晕了过去。
“带下去,退堂。”知府快刀斩乱麻,走进后堂。
坐在旁听审的温承钰,走了下来,拍了拍许灏瑞肩膀,让他们先回去。
许灏瑞点头,瞥了眼得意的冯聚财,抱着尚在昏睡的小夫郎离开。
黄旸和抱着小无虞的张大壮见他出来,连忙凑了上来。
回到了客栈,许灏瑞让小二把屏风后的浴桶装好水,给林清玖喂了水,便抱着人一起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