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给常锦星一点信心,他上楼去找了一件好看的外套给他。
“这是我前任省吃俭用给我买的。”张宇文笑道:“是个巴黎设计师的作品,我只穿过两次。”
常锦星总是能和别人的前任扯上关系,在陈宏家里穿他前任的衣服,现在又穿张宇文前任送的外套。
“很好,很精神。”张宇文拍了下他,说:“就这样。”
常锦星又整理了下头发,忐忑地点头。
“谢谢。”常锦星就像得到了护身符,朝张宇文真情流露,说:“我爱你,宇文。”
张宇文笑着把他推出房间去,让他快滚去睡觉。
这一晚常锦星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奇怪的念头,直到快天亮才睡着。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手一直发抖,坐在餐桌前喝咖啡,并一直看表。
“你才回来?”郑维泽难以置信道。
“不,我有点事,今天要出去一趟。”常锦星答道。
过了片刻,陈宏出来了,问:“你又熬夜?”
“没有。”常锦星说:“我准备出去工作。”
严峻也起来了,带着小棋准备去托儿所。
“你一晚上没睡?”严峻问。
常锦星反问:“你也一晚上没睡?”
严峻揉了下眼睛,说:“后半夜睡着的,春天睡不好。”
张宇文最后一个起床,看了眼常锦星,知道他还在紧张。
“我开车送你去吗?”张宇文问。
“我坐地铁。”常锦星忙道。
“去哪儿?”陈宏戴上安全帽,说:“我送你吧。”
于是陈宏骑着电动车,载着常锦星,在春天的寒风里,奔赴常锦星此生的第一份正式工作。
陈宏看得出常锦星今天要去面试一份很重要的工作,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聊天,以缓解他的焦虑,把他放在集合地点时还朝他抛了个飞吻:“加油啊!爱你!”
常锦星也朝他抛了个飞吻,陈宏又去奔波劳碌地看场地了。
常锦星看见了一大群人,正在一辆大巴车前集合,便拨打了联系人留给他的电话,果然,电话对面是个女生,接了电话后四处张望,继而朝他远远地招手,让他过去。
“你好,我是……”
“你经纪人呢?”那名女性有三十岁左右,胸前戴着工作证,上面写着“统筹”,不耐烦地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