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欲拒还迎的邀请姿态,让某人眼色一暗,谷欠念更深。
她低下头,含着修长的颈脖亲吻。
一个一个吻痕如一波一波电流白光窜过,穆氿全身的骨头被电的酥麻,他张嘴想求饶,却被尖牙刺进肉里,刺痛一瞬阻断了他要说的话,瞳孔瞬间失神。
“薏薏!”他顾不得求饶,下意识惊乱的喊了一声,手臂瞬间收紧。
屁股被用力被一捏,江薏闷哼一声,抬起头来。
她红着脸亲亲穆氿的耳垂,含着耳肉悄声问,“阿氿,舒服吗~”
热气喷吐敏感的耳廓,娇软的嗓音像钩子一样随着耳道钻进脑子里。
脑海中炸开白光,穆氿颤着手凭借着过人的毅力,才没松手把人丢在地上。
“嗯?”
耳畔又哼了一声,穆氿全身的力气都被废了,只能勉强坚持着不软下去。
知道这是在催自己回答,他手上一紧,背上的人被捏的又闷哼一声,吓得他赶紧又松开了手。
手心的软肉故意晃了晃,他烫得像块火炭,终是哑着声音小声答了一声。
可这答的一声再小,还是被耳边只之人听得清清楚楚。
“那”背上的人埋下头亲了亲,“接下来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穆氿一抖,身前的衣襟上落一只素手。
“阿氿,坚持住哦,千万不要把我摔下去了。”
黑暗里偶尔溢出半声声音,很快又被吞了下去。
此处虽然暗黑无人,看现在时间并不晚,保不齐就有人过来,紧绷的情绪因为这点越发的敏感。
一人看不清黑暗,只能专注欲罢不能的触感,另一人看得清黑暗,却被剥落了感官,眼前只剩一阵高过一阵的愉悦白光。
不知过了多久,江薏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胸腔一阵阵起伏,显染自己也被勾得不行,她湿软软的问:“阿氿,回去吗?”
要被逼疯了的人早就等着这话,背上话音才落,一阵急风过,林中已经没有了人影。
帐内小浅早就回了下人的帐子,还未来得及点烛火,由一个个箱子拼成的床榻就发出了细微的响动。
帐内愈发的热,江薏跪了一会儿又转过来抱着夫郎,一口要在绷得死紧的肩肉上,可惜没咬住两息就甩脱了出去。
“阿”
她受不了想叫阿氿轻点,可才说一个字,被撩疯了的某人就疯狂的吻了上去,账内只剩一声热过一声的喘息。
是你自己要闹的!穆氿报复性的想。
既然拒绝不了小妻主的要求,那就让她喘的说不出口。
翻来覆去被折腾了半宿,作死的某人才迷迷糊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