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前夫?你别乱说啊,我跟追月清清白白。我是去找应如行,恰好碰到他的。”应如风赶紧澄清,宫门口士兵众多,辛似海这话要是传到伊恒耳中,他又得闹起来了。
追月垂下头,掩住眼中的黯然。
辛似海一拍脑袋,“我就是为这个在找你。我抓到应如行了。她当时正跟太女夫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呢。”
“你再说一遍。应如行和太女夫?”应如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当初太女夫哭求自己帮太女报仇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怎么扭头就上了杀妻仇人的床?
辛似海口无遮拦地说道:“千真万确,我杀进去的时候她们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呢。”
“太女夫跟应如行撒娇说六妹,我害怕,咱们真的能赢吗?”
“应如行把床摇得震天响,夸海口说她有锦囊妙计,能保万无一失。”
辛似海在马上粗鲁地模仿了一下应如行的动作,活灵活现,让人身临其境。
应如风连忙捂住了追月的眼睛,而追月也同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应如风问道:“然后呢?”
辛似海道:“然后我就让人帮她们穿上衣服,捆结实了等君上去处置呢。”
皇宫大殿中,应如行和太女夫二人狼狈地跪在地上,簪钗胡乱地插在发间,脖颈间新鲜的红痕印证着辛似海刚刚的表演。
真相大白
应如风简直没眼看, 痛心疾首,“我还以为六妹不好男色,原来爱好如此特殊, 他可是咱们姐夫啊!”
“你懂什么, 姐夫他年纪虽然大了点, 可是风韵更胜当年。你不是说太女姐姐一向大方吗?夫郎给我睡睡又怎么了?”征服太女夫给了应如行一种征服天下的快感, 那不是简单的欢爱, 是一种极致的荣耀。
她正是沉湎与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感中,才会连皇宫沦陷了都不知道。
“为什么连一个通传的人都没有?你怎么做到的?”太女夫难以置信地看着应如风。
应如风看向追月,她也很想知道原因。
追月平静地说道:“我说服应如行换掉了赵庆。新上任的禁军统领是母亲的学生。”
辛似海感叹道:“我说禁军怎么变得跟豆腐一样软, 一碰就倒, 原来如此。”
“你竟然骗我!”应如行倏地抬起头,怨毒地看向追月, “我把你从青楼中救出来,尊你敬你。应如风何曾这样对待过你,你居然还要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