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女定然是伤重难愈,召君后来交代后事,否则岂会让一国之后到前线来。”周亭分析道,“喀兰恐怕过几天就会撤军,正是攻打的好时机。”
周亭兴奋地命令道:“明日就按制定好的计划分三路包围喀兰军,必定让她们有来无回。”
“那我呢?”唯一没有参与制定计划,也没有被分配任务的副将辛似海问道。
周亭本想让她留守,但一想到明日军营中只剩下她一下不大妥当,便道:“你同我一路。”
伊恒得知洛云澜是怎么给应如风换药之后,立刻不愿意了,非要自己帮她换。
妻主的身体被大夫看看倒无妨,关键是他都没见过应如风脖子以下的样子,凭什么洛云澜每天都能看两回?
洛云澜坚称伊恒不懂怎么做假伤,寸步不让。
“好啦,不用争了。”应如风打断了聒噪的两个男人,“云澜,之后就不用来换药了。”
“君上决定了吗?”洛云澜落寞地问道。既为她的谋划顺利进行感到高兴,又伤感于失去每天两次固定见她的机会。
“明天会有一出好戏上演。”应如风拍了拍洛云澜的肩膀,笑着揽过一无所知的伊恒,“你来的正是时候。”
当晚,应如风一直在沙盘上摆弄着。伊恒趴在她旁边看着,似乎只要能和她呆在一起,看她做什么都是有趣的。
应如风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提笔想记下来,却发现纸上压了一节羊脂般白皙的窄腰,比纸还要更白些。
她提起沾满朱砂的笔,在伊恒腰上画下一笔殷红。
伊恒腰肉被戳中,腹肌急剧收缩,惊慌地往一边躲去,拉下被他压到胸前的寝衣。
应如风面露不愉,沉声说道:“别动。”
做真妻夫
伊恒不敢动了, 撩开腰间的衣服趴回桌子上。可那软软的笔尖戳的他想哭又想笑,他忍不住说道:“痒。”
“很痒?”应如风问道。
伊恒发出一声猫叫似的长吟。
“那换个位置好了。”应如风勾开他的裤腰带,遮羞布顺着两条笔直的长腿哗的落地。
伊恒毫无准备地在应如风面展现出雄姿, 局促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最后捂在了要害上。
“跪好。”应如风朝桌上歪了下头。
“啊?”伊恒不解其意。
“不是要给我当纸吗?”应如风敲了敲桌上的白纸, “再不来我都要忘记战术了。”
伊恒爬到桌案上, 捂着脸背对着她跪好。
“腿分开, 坐在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