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闪烁地看向谷屿：“要不……还是你帮我问阿姨吧。”
这次谷屿就不依着她了，摇头：“躲着她有什么用，反正迟早会见面的。”
电话接通了。
是谷钊玉的声音：“小屿？”
季葵星的额头开始冒汗，抓紧谷屿的手。
她声音有些抖：“喂？阿姨……”
“是葵星姐姐！”程乐书的小奶音传来，她很兴奋，“葵星姐姐，你们什么时候出来啊！”
“我和姥姥在外面很好哦，姐姐不要担心我！”
她说，季葵星也只能嗯嗯的应着。
谷钊玉也没想到电话那头是季葵星，一时间也有些沉默。
谷屿倒是在一旁神游天外。谷钊玉居然真的教乐书叫她姥姥，那以后她岂不是要改叫她和葵星妈妈了！
妈呀！好奇怪！不行不行，就让谷钊玉收养她算了。
程乐书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三岁的孩子折腾这么会儿也累了，谷钊玉把她抱开。
“小季，你好。”
谷屿听见谷钊玉这么一句一本正经的问好，差点没乐出声。
笑点真奇怪，季葵星看她在旁边两根手指撑着嘴角憋笑的样子，也差点破功。
她狠狠揪了一把她的大腿肉，故作镇定，“阿姨，您好。”
“嗯，”谷钊玉慈祥的应了她，下一秒就换了声线。
“谷屿！我听见了，你在旁边吧！回话！”
“哈哈哈哈，”谷屿也不忍了，“妈，什么事？”
“有什么好笑的！有屁快放！”
“这次真的不是我骚扰你，是葵星有事找你。”
谷钊玉就不咆哮了，等季葵星讲。
这是正事，季葵星也不那么紧张了，正色道：“阿姨，我想问一下，研究所那边有在秃鹫身上做过实验吗？”
不知道谷屿这个大漏勺给季葵星透露了多少，谷钊玉压着怒气，不好冲她发作。
“研究所那边最近正好想要捕获野生秃鹫，尤其是最近吃过丧尸的。你是和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听她这个意思，就是研究所想要，但还没抓到。
季葵星问后，谷钊玉解答她的疑虑：“是啊，秃鹫本来就只有纳卡山脉有，还必须确保实验体摄入过丧尸肉。目前除了你们附近的地区，很难捕获。”
“你的意见我知道了，把电话给谷屿吧。”
谷屿踱步去了另一间房间。
“你真是鬼迷心窍了，谷屿！我怎么教育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