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被她说得心神浮动,忍不住握紧拳头,他当然想!
“那就这么说定了。”衡玉看着花无缺,神色温和道:“无缺公子觉得如何?”
花无缺隐隐也松了口气,其实他内心也不想杀小鱼儿,更不想恃强凌弱的。
他点头,“也好。”他对小鱼儿认真道:“那么我们一年后再见。”
他说完,便毫无犹豫的转身离去。
小鱼儿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然后突然哀嚎起来,“他那么厉害,我一年怎么可能追的上啊!”
“没志气,怕什么,你有我帮助呢!”衡玉鄙视道:“这时候你应该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啊?”小鱼儿讪笑,忍不住顶嘴道:“三十年太久了。”
“你可以只争朝夕。”衡玉接得很顺口。
小鱼儿沉默了,这位大佬看起来不对头,他真的有救吗???
白玉堂哈哈大笑,这两人真有趣。
展昭亦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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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小鱼儿和花无缺的事情对衡玉来说只是一件小事, 衡玉问了他想学什么,就给他找了个靠谱的老师教导。
至于带孩子的,她暂时没兴趣, 更没空。
倒是遇见展昭白玉堂,他们讨论了一下案子的事情,又聊了会天。
展昭确实不愧南侠之名,心怀正气,为人温和有礼, 有时候甚至看不出这是一个江湖人。
而白玉堂则是一个妙人, 行事不拘小节,洒脱随意, 所作所为自心发出,喜则笑怒则骂, 是一个性情中人。
白玉堂也是案子的知情人,不算是展昭请来的帮手, 只是恰好来找展昭,碰上了,便管一管闲事。
“虽然薛老夫人说那缎子是女子所绣, 但是动手刺瞎眼睛的那人,必然是一个男子。”展昭沉声说道:“被绣瞎的这些人,哪个不是老江湖, 遇到劫镖的,自然再谨慎不过, 更不可能辨不出男女。”
“必然有同伙。”衡玉摸着下巴道:“例如那江轻霞,借由江重威, 要知道王府的布局再简单不过, 江重威说以王府的严密, 不可能有人能无声无息进入宝库,可若是有家贼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