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我以为你不懂感情,更不会说这样的话的。”她眼里仿佛盛满星光,使他不自觉的看入迷了,仿佛看见剑道一般。
“阿雪,我也是第一次,会为一个人而高兴,为会一个人而烦恼,时不时就在脑子里想起你,想见你又怕见到你,想和你在一起又怕我们最后无法在一起。”
“我想要一辈子都看见你。”
男人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微不可见的笑容,如同破冰的水,虽然还冷,却不再那么冰寒,“我,也会想起你。”
衡玉握起他的双手,轻轻落下一吻,那修长而骨质分明的手指,好看极了,指腹有淡淡的粗糙感滑过唇瓣,那大约是常年练剑留下的茧。
她满怀的对面前的人的喜爱之色,看着他,“阿雪,我还是觉得,我喜欢你。”
西门吹雪瞳孔微缩,不知是因为手被握住了,还是因为那再轻柔不过的吻,亦或者是那句再简单不过的表白。
他想:他或许,也喜欢她。
游览至此的人突然止步不前,他轻柔的拂过树叶,本就黯淡的眸子此刻越发的黯然。
他慢慢的退后,没有在上前,感受着落叶悠悠脱离树枝,听着它独自在空中打转的声音,轻声道:“你也是独自在这里吗?”
“可惜,我看不见你,长什么模样。”
“其实,我一直想看看你的。”他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不那么难过,又轻柔的笑容:“一定是很活泼,很可爱的女孩子。”
每天会蹦蹦跳跳的来找我,一日里,总会时不时地喊“花满楼”让安安静静的小楼里,充满了活力。
我想见见你。他轻轻一叹。
“一个世界,两种人。”楚留香站在小桥上,捻起一朵花,似乎想嗅一嗅,却叹了口气兴致阑珊的将花掷入水中,看它漂流而去,“得意失意,也不过一念之间。”
“我说”陆小凤抽了抽嘴角,“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溜进来,还让我看见,这不是很好吧,香帅。”
他警惕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戒备道:“香帅你可别打我的注意,我可再没有两撇胡子给西门出气了。”说道胡子,他很是委屈极了。
楚留香失笑,“打你注意倒也不至于,我只是看前面的两拨人似乎不太适合被打扰,提醒一下你而已。”
陆小凤挑眉,贼兮兮的探头,似乎想看个分明,“怎么,西门和衡玉有进展了?”
他乐呵呵道:“那说不定我们很快就能喝上喜酒了。”
“我看不然。”楚留香淡定道:“他们距离修成正果可还有不小的距离。”
更何况,那位过分温柔的花公子,只怕更愿意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
所以他很体贴的没有再往前。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可不能看见冰山融化的一天呢。”陆小凤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