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抱得很紧。
2
邬温别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腹部, 深深地吸了口气。
庄彧的体温比常人要高, 天气热的时候在外面确实会很热,但家里开着空调的时候, 又会觉得很舒服。
而且他身上的气息让邬温别觉得很安心。
有种即便天塌下来了也不用害怕的安心感。
庄彧微低眼, 伸手温柔却用力地抱住了邬温别, 修长的手指拂过他的发丝,还顺便在指间卷了卷:“怎么了?”
邬温别埋在他的怀里,含混开口:“没有。”
但他又闷闷道:“做噩梦了, 好吓人的那种。”
庄彧回想起刚才打来的电话, 眼睫稍动:“……你梦见什么了?”
邬温别仰头, 下巴尖隔着薄薄的衣物低着庄彧的腹肌,他直视着庄彧的眼睛,没有隐瞒:“梦见你消失了。”
邬温别说完, 手臂收得更紧:“梦见我找不到你了。”
在这一刻,庄彧才真正深刻意识到邬温别到底有多在乎他。
他的喉结微微滑动, 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奇怪的情绪在心头发酵,直冲他的天灵盖而去。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因为庄彧从未体会过这种感情。
根本说不出来是什么。
他只知道他在这一刹那,所有的情绪都好像交织在一起,达到了顶峰,像是一桶五味杂陈的桶子炸掉了。
找不到倾泻的途径,所以庄彧干脆低头弯腰,吻住了邬温别。
同时也是一把将人捞起来,单臂就将也接近一米八了的邬温别抱在了怀里,甚至还抱高了,将两人的视角对换。
邬温别一点也不怕,反而搂紧了他的脖子。
他低着头,看似是被庄彧强势地扣着脑袋加深这个吻,其实他也在用力地拉近他和庄彧的距离。
3
庄彧的喉结又滑动了一下。
一直忍耐的饥饿感在尝到邬温别的味道后,不仅没有被舒缓,反而像是饿了几天的人终于尝到了一口肉,恨不得要敞开了胃口化作饕餮胡吃海喝一顿。
这不对劲。
按理来说昨天他喝了两口邬温别的血,今天的忍耐值应该能更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庄彧强行遏制住自己想要直接咬断邬温别的舌头的念头,松开了邬温别。
他那双亮金色的竖瞳戾气重的惊人,以往都是他把邬温别吻到要调整呼吸缓一缓,这一次却是庄彧先松开,且微张着唇,缓慢而沉重地吐出浊气。
他稍稍分开的唇露出了一点洁白的牙齿,还有尖牙的锋芒,以及牵连的涎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形的野兽,配上那双眼睛,压迫感十足。
邬温别却只是抿了一下自己已经有点发麻的舌尖,可怜兮兮道:“我还没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