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萧启附身在他耳边,说了甚么旁人已听不清楚,只知谢寻顿时如坠冰窟,崩溃求饶!
天黑了。
南馆依旧风花雪月,纸醉金迷。
风涛卷雪阁人声鼎沸,千万只红烛围绕的台上正如往常一样,上演着各样下流腌臜、不堪入目的戏码。
忽然之间,台上表演却戛然停止了。
姚天保在台的下边严肃着一张脸,低声招呼上头的妓子赶紧下来,台上空了出来。
不多时,有一个衣衫不整的血人被当成球一般踢上来,万千红烛围绕的台上,他蜷缩在正中,瑟瑟发抖。
此人的脸被层层厚实的黑布条紧紧缠裹,看不见面容,只露出了一张涂了殷红胭脂的美丽的唇来。
此时因恐惧而颤抖着,实在是美艳至极。
台下嫖客与妓子无不屏息沉默住了,客人以为是南馆新出的甚么惊喜筹码,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看。
猥琐的目光打量着台上人的身子。
“诸位——”
台下不知是何人在说话,烛光影影绰绰,光影后的人影辩不分明。
“台中人,是南馆新挂名的红牌,今日头一回接客,为回馈诸位多年来对南馆的捧场,今日此夜,供诸君免费享用——”
台下炸锅了。
“但有一个条件,”此言一出,现场很快就安静下来,那黑影才道,“此妓头上黑布不可拆,若此妓的面容暴露,我保证,在座诸位没有一个人能再出得去这座风涛卷雪阁。”
……
奄奄一息的可怜羔羊被猎人丢进了野狼的领地,浑身的血腥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信号。
尖牙利爪的豺狼们闻着血腥味飞扑而来,黑压压的一片阴霾,将小羊笼罩住了。
小羊失去了他破烂的皮毛,失去了一切。
作者有话说:
一时分不清是萧启变态还是我变态……
骂了萧启就不能骂我了t t
他压着我的头逼我这么写的!
虫蛀白梅
蒙眼的黑布尽数湿了。
谢寻像一只被剥了皮,还被竹签穿透了多时的青蛙,白花花的长腿时不时不受控地颤抖一下,再也合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