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台北,就接到宇文藏的邀约,姚晶晶受宠若惊乐陶陶。
翻箱倒箧,找不到一件有点女人味的衣服,她飙到服饰店求助门市小姐,被当成凯子削了半个月的薪水,还很满意的眉开眼笑。
穿上秀气却不失个性的古铜色绣花及膝牛仔裙,搭上鹅黄色的两件式针织毛衣,再配一双麦芽色小包鞋,高姚匀称的身段完全被衬托出来,娆美伸展台上的模特儿,亮丽而耀眼。
这是她长那么大以来,所做过最dy的打扮,之前要她这样穿,无疑是要她的命,但现在为了宇文藏,为了能给他家人们一点好印象,再痛苦她也认了。
“晶晶,你很紧张吗?”宇文藏温和如水般的醇厚嗓音在只有水晶音乐的车厢里响起。
“没、没有啊!”明显的口是心非。打从她答应他的邀约,到坐上他的车,直到现在,她没有一刻不紧张。
“可是你一直绞著裙子,额头还冒汗。”虽然开著车,但他一有空档,就不忘分神注意她。
松开裙子上的手,抹拭额头上渗出的汗,证据确凿,无话可说。
“我一直没问你,你爸妈比较中意什么样的女孩子?”她吞吞吐吐地问著。
“我也不知道。”宇文藏老实说,随即又想到。“你就是为了这个在紧张?”
“不然你以为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姚晶晶给了他一个“你在说废言”的表情。
“用不著担心,我爸妈又出国了,今天只有我的三个弟弟在家。”送出一记安抚的笑容给她。
“嗟~~早说嘛!害我不知死了多少细胞,还穿成这副德行!”她咕哝,全身松懈下来。
面对父母和弟弟,紧张程度当然有所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