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夜幕便从这一刻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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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小陶就是那种红色的生气博美(大家可以搜搜图看
(但是如果被小陶知道,他被比喻成生气博美,他真的会气死。。
翌日, 两人是被阮灵风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在早上九点多的时候。
阮灵风昨天提前把工作安排好了,想着今天下午再去上班, 大不了就在家办公了, 反正没有必须现场跟进的事项。
毕竟未满二十的弟弟比钻石还硬, 平时还知道体谅他, 易感期时自制力变得很差,一个晚上把他折腾得够呛。
阮灵风就是再怎么喜欢工作, 也还是要先把精神养回来再干活的。
只是长期养成的工作习惯让他没有开免打扰
有急事的话, 也只能认命起来接电话了。
谁啊,一大早的。陶执也醒了, 睁着一只眼, 下意识把他的oga又往怀里带了带。
阮灵风看着来电显示,颇有些惊讶:你经纪人。
陶执不解:啊?他找你做什么?
阮灵风把电话接起来,两句寒暄过后, 对面直接问了:陶执那个臭小子呢,是不是在你那?给他发信息不回,打电话关机, 我们一大早去他家按门铃, 也没见着人。
陶执刚醒, 很不安分,脑袋埋在阮灵风颈间, 犬牙磨着那一块的肌肤, 弄得阮灵风很痒。
阮灵风把陶执往外推,未果, 训了一句:别闹。
又对着电话赔笑:啊, 不是说您陶执是在我这儿, 是有什么急事吗?
陶执接过电话说:能有什么急事?
经纪人陈平显然听到了陶执这句,大怒:皇帝不急太监急是吧。
陶执:您也别这样说自己。
刚这么说完,陶执被阮灵风敲了脑袋。阮灵风道:好好说话,肯定有正事,不然人家不能找到我这儿来。
陶执现在很听他的oga的话,而且也认为阮灵风说得对,便严肃起来。
阮灵风觉得不好待在旁边听他们讲公事,掀了被子起床,套了外套往外走,先去洗个漱。再回来的时候发现陶执已经挂了电话了,阮灵风讶然:这么快讲完了?
陶执略拧着眉:是啊,电话里不好说,陈哥只是把事情知会我,让我俩给个确切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