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陶执刚才还暴跳如雷,现在则春风满面,说着又往外走,刚说了请你吃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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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点短小的(逃
阮灵风怀疑,他是注定无法和陶执好好吃完一顿饭的。
这次他们去的不是人多且杂的路边小店,找的是附近保密性和氛围都不错的高档私房菜馆,进了包间。因为两人都没开车来,点完菜以后陶执还要了瓶赤霞珠。
阮灵风有些不好意思:你这顿饭比我那张票值钱多了。
陶执:那我自己不也要吃吗?我想点什么就点什么。
说是这样说,其实刚刚点菜的时候陶执已经问了阮灵风有没有什么忌口。
阮灵风也不是矫情的人,请吃饭和被请吃饭这种事他早就习以为常,下次再送点同价值的礼物或是再请回对方就可以了。两人间气氛还算和谐,聊了会儿刚才的live,服务员敲门进来传菜,开了酒。
倒进了酒的高脚杯被推到阮灵风面前,他看着里头晃荡的红色液体,顺口一问:你酒量怎么样?
陶执嗤笑一声:还行吧,一般不会醉。
也的确,陶执又飙车又搞过乐队,看上去就是那种很爱玩的青少年,没理由不会喝酒。阮灵风忽然又想到,他闻见过一次陶执的信息素气味,就是某种烈酒的味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身有缺陷的自己能闻到这个味道,那之后因为忙,没想起这事,他也没去深究。
他无端联想,要是不能喝的话,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岂不是很容易醉?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笑,笑自己脑洞太大,信息素的气味仅仅只是气味,又不是真的酒。
陶执见阮灵风在笑,有点局促,感觉好像被取消了,于是用不悦的语气包装自己尴尬的情绪:我酒量确实还可以的,你笑什么?你能喝的吧?不能的话也别勉强,意思一下得了。
我当然也能啊,阮灵风眨了眨眼,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的,不是做策划吗?
是做策划啊,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每天就在办公室里跟人讨论几句,然后写写画画把方案做出来就完了吧?阮灵风看着陶执一脸难道不是吗的表情,无奈解释道,先不说有时候为了跟别的策划公司抢项目,不仅自己方案要做好,还得陪老板陪艺人吃饭喝酒唱歌,把人哄高兴了项目到手以后,有时候嫌弃经纪公司找的合作方不好,想自己找一些厉害的老师帮忙,什么助演嘉宾啦,什么vj团队音响团队啦,也得跟人家喝啊。
这些都要你去做?
毕竟我是打工人啊。
噢。陶执低头夹了点菜,心想那阮灵风也挺不容易的,他自己在早期是参加过一次圈子里这种饭局,烦得要死,去了一次他就不愿意去第二次,但阮灵风好像得经常去,他这么引人注目的oga,可能还会被一些老变态灌酒,但他可能还得全程赔着笑脸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