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的时候,无论多妖娆妩媚性感的女人都无法让他产生丝毫波澜,却在这么多年后,在面对一个比他小这么多,甚至还未完全蜕变成女人的女孩身上,产生了这种欲望,这是在犯罪吧?
沈致直起身子迅速离开了这个空间。
第二天一早谢钱浅是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的,她出了房间看见餐桌上已经放着早点,她快速洗漱过后,叼着一个包子蹲在墙角看顾磊耍鞭,她虽然没和顾磊正式交过手,但是知道他擅长拳击,却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还会玩鞭子。
谢钱浅默不作声地吃完了一个包子,忽然踩着廊边的石阶就朝顾磊跃了过去,顾磊余光瞄见一个人影,很快鞭子就朝着人影的方向甩去,谢钱浅俯身翻滚落到他的另一侧,顾磊反应也很快,收回鞭子就往另一侧甩,几乎贴着谢钱浅的鞋边而过。
顾磊血液顿时兴奋起来,眼里只有那个小小的目标,然而谢钱浅动作太敏捷,似乎能预判到他要攻击的位置,总是快那么一秒的速度,移动的身影忽高忽低让人眼花撩乱。
顾磊越来越亢奋,手中的鞭子像追踪利器不停围着谢钱浅转悠,几次险些抽到她身上,最终都被她成功避开。
而彼时谢钱浅发觉顾磊虽然块头大,但并不笨拙,她能感觉出来顾磊有很强的实战经验,让她也有些震撼,她觉得试探得差不多了。
于是身体往后一仰,直接一个后翻跃回廊上,却不曾想后背直接撞进一堵人墙,她猛然回头,沈致扶了下她的膀子让她站稳,声音倒是颇为低沉地问道:“酒醒了?”
顾磊吓得赶紧卷起鞭子收在背后:“沈哥,这次不是我。”
毕竟上次在海市顾磊和谢钱浅交手,老大发了火,还亲自出手,他是怕了。
于是谢钱浅站直身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挺起胸膛说:“是我。”
谁料沈致只是清清淡淡地落了句:“哦,鞭子无眼,别伤着自己。”
说完就进屋了,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顾磊愣愣地握着手里的鞭子,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双标,他怎么突然感觉莫名委屈呢?
谢钱浅见沈致没发火,转过身问了句:“你会蛇形鞭?”
“我第一次见沈哥的时候看他用过,后来自己偷偷学的。”
怪不得谢钱浅看他出鞭的招式这么奇怪,虽然攻击力很猛,但似乎又不像传统武术鞭的打法。
顾磊见她感兴趣,于是问道:“想不想试试?”
“好。”谢钱浅毫不犹豫。
梁武馆这些年来已经不教授传统武术器械了,师父他老人家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武刀武剑,但是谢钱浅对这些却十分感兴趣。
他接过顾磊手中的鞭子,发现比想象中还要沉,想把这样的鞭子甩起来,甚至甩活了完全听自己的指令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谢钱浅试了几下已经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