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丝茜感觉极其委屈,谢钱浅却半点同情不起来,就她再这么胡闹下去,她姑妈都有可能被她给连累了,毕竟沈家在都城有头有脸的,容不得这种事一而再的发生,不过谢钱浅并没有吱声。
庄丝茜突然坐了起来,妆哭花了,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隔壁关铭接了个电话,下楼跟个朋友打招呼去了,他走后,沈致把玩着手中的奇楠手串,目光若有所思。
谢钱浅听得脑壳疼,往庄丝茜旁边一坐,问道:“你知道我们两最大的差别是什么吗?”
“???”庄丝茜歪着脖子看着她。
谢钱浅淡然说道:“你总是把自己当沈家人,而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沈家人。”
这个区别在于,庄丝茜总会因为沈家人对她的态度委屈,而谢钱浅却从来没有这个烦恼。
庄丝茜喝大了,对于谢钱浅的话感觉有些绕,随即冷嘲热讽道:“我听说沈爷爷在世时,立下了你和沈家孙子的婚约,沈家长孙回来几天了,也没说过来看看你,你要是被退婚了,以后有头有脸的人家哪个敢要你。”
谢钱浅侧眸静看了庄丝茜几秒,突然笑了,笑得庄丝茜打了个寒颤。
随后谢钱浅嘴角挑起一丝散漫的弧度:“饭我会做,架我会打,钱我也能挣,要男人干嘛?”
女人最在乎的名声到她这仿佛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庄丝茜憋着一口气出不来,更加憋屈了。
隔壁拿着奇楠手串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把手串在掌间绕了一圈,暗色的眼眸中微微涌动起难以捉摸的深意。
chapter 2
庄丝茜本还想嘲弄谢钱浅几句寻找下心理平衡,但很显然,她再次失败了。
她还没来得及发泄一下,包间外面突然进来几个穿着vix製服的工作人员,态度还算客气,跟他们谈了下赔偿,毕竟茶几酒水沙发砸得一塌糊涂,经过刚才那么一闹,整个卡包已经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
庄丝茜豪气地问:“算算看,多少钱?”
其中一名vix的经理挂着职业般的微笑说道:“加上酒水总共三百六十万。”
庄丝茜立马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三百…你当我第一次来啊?跟我瞎喊什么价?”
经理脸上依然挂着笑容:“酒水总共32万,您身后的沙发组和茶几都是出自arani casa设计师的定製款,我们可以提供帐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