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问及他是否赌博时,每一个人都摇头,说他那么老实的一个人,不可能赌博。嗑药,嫖娼,这种事更是不会沾边。
所有人听到消息都很无语,厂子里的常田和离开厂子的常田根本就是两个人。
祁家宝感慨,“这比潘鼎还分裂。”
顾放:“别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我把信息汇总下。常田,男,三十一岁,由外地到南阜市打工,在铸件厂干焊工,于9月26日晚上八点遇害,死亡原因为服用致幻剂及饮酒后产生幻觉自缢而死。
目前查到常田的姘头娜娜,娜娜26日晚上八点与客人在一起,有不在场证明。债主马哥,经营一家棋牌室,兼放高利贷。曾经用暴力方式上门逼债,声成26日晚上一直在棋牌室,他有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合伙人。
娜娜是个卖y女,跟常田无任何纠葛,没有作案动机。马哥的社会背景复杂,即使他有不在场证明也无法排除嫌疑,更何况还有一个不肯透露消息的合伙人,需要深挖马哥的背景。胜宇,你带一队人,对马哥布控。家宝,你跟着我,再去趟棋牌室。”
……
顾放的气质本就像社会人,在他故意吊儿郎当的时候就更像了。他带着祁家宝进了棋牌室,故意大声说:“这不是棋牌室吗,小宝,你也学会骗人了!我大老远的过来,打个牌也不行吗!”
祁家宝没想到戏来的这么快,急忙接上,“是姑妈说不让你打牌的,你忘了你打牌都输了好几万了,再输下去,家底都被输光了。”
“我还没打呢就咒我输!你会不会说话!你起开,要做乖宝宝你去做,别拉着我!”顾放找位置,见一处正在算账,毫不客气地挤走了一个大妈,“我来打两圈。”
祁家宝赶紧去拽他,“哥,你别打了,赶紧跟我走,要是让姑妈知道,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滚开!”顾放推开祁家宝,劲用大了,祁家宝径直撞倒了旁边的一个人。那人一直在输,正在气头上,抓住祁家宝就要打,“长没长眼睛!”
顾放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想动武?!他只能我欺负!”他推开那人,险些将他推个趔趄。
那人想必霸道惯了,不肯善罢甘休,上来就要打顾放。顾放一拳直接给他干倒了,冷笑道:“还想干架?!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
马哥本来在一旁看,见状笑嘻嘻地上前,“兄弟,别生气,都是来打牌的,和气生财嘛。”他亲切地揽住顾放的肩膀,由于顾放长得太高,他踮起脚勉强能够到。跟其他的小弟使个眼色,让他安抚另外的人。
祁家宝乖乖地跟在后面,眼睛却在四处瞟。
顾放依然忿忿,“我的表弟从小就是乖宝宝,从来不打架,不能要因为跟着我出来受人欺负。”
“你放心,由我在,没人敢欺负他。”
马哥推开门,原本脏乱臭的房间此时收拾得干干净净。顾放见状,面不改色,随着他一起坐在沙发上。
马哥道:“兄弟,哪里人?”
“来你这里打牌还要查户口?”顾放不屑,“说不定我还看不上呢。”他翘起二郎腿,环抱着双臂靠在沙发上。
马哥轻笑,“兄弟喜欢玩什么?”
“推牌九,二十四点,□□,炸金花,斗地主,只要叫的上名字的都可以,你说你们有什么吧?”顾放很是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