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婆子带你看的,只是咱们产业的一部分,那些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只是做个中间人。可是有些人,盼孩子盼女人,盼的人都老了,还没有盼来,我们就要帮他们。”
“怎么帮?”
“帮他们找孩子,找女人啊。”徐来福神经质地笑起来,如蛇信子一样的眼神打量沈星言,“像你,会卖个好价钱。”
沈星言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住持,你不会真的要卖我吧。留着我,我能给你赚更多的钱,卖了我只是拿一笔,我能给你赚很多笔。”
徐来福哈哈大笑,“你倒是识相,不过,在赚钱之前,你得做点什么?”
“做什么?”
徐来福舔了舔嘴唇,“我想你心里明白,一个男人看到女人最想什么。”
沈星言大骇,立刻后退几步,“不行!我结婚了,我不能对不起我男人。”
“没事,他又不知道。”徐来福一步步逼近,牢房里的女人们,冷漠地看着这一幕,孩子们则好奇地张望着。
“这里有孩子!”
“没事,他们迟早要经历。”徐来福要抓她,沈星言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住持,这里人实在太多,不如换个没人的地方。”
徐来福诧异她的态度突然转变,以为她是想通了,“也好,省得他们碍事。”徐来福走向其中一盏挂在墙壁上的灯,转了下,一道石门打开了。
沈星言的眼神幽深,若不是让他换个地方,还不知道还有密室。
徐来福:“进来吧。”
沈星言跟在她身后,突然牢房里一个女人道:“别进去!”
沈星言闻声望过去,一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子抓着牢房门,担忧地看着她。
徐来福的脸上瞬间迸现出杀意,“你活腻歪了!”
女人抖了下,朝沈星言摇摇头。
沈星言感念她的帮助,义无反顾地进去了。
女人的脸上滑落两行清泪,不知道是哭自己还是沈星言。
徐来福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背着手,一瘸一拐地走了进去,石门在他身后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密室内,有一张床,床的四角挂着铁链,床单上有干涸的血迹。墙上挂着各种刑具,皮鞭上也有血迹,铁钩散发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