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宝看着三人的资料,“这跟死者都没有关系啊。”
“有没有关系见了面再说。”
韩嘉在死者遇害那日在某个美女家过夜,有不在场证明,只剩下伯奇。
伯奇有一张混血的脸,着职业套装,裤子笔挺,皮鞋锃亮,身上的衬衫甚至隐隐泛着光泽。头发打过摩斯,梳得一丝不苟。他拧着眉心,态度强横,“你们无故传唤我,我有权告你们。”
“我们只是想让你认尸,因为死者的面容被毁,我们不确定你们是否认识。”
伯奇愣了下,态度软了下来,“认……尸?”
沈星言带着他往冷库走,“死者只有一个明显特征,右肩胛骨处有块胎记。”
“什么?!”伯奇顿住脚步,惊骇得望着她。
沈星言叹息,“你跟我去吧。”
伯奇的腿发抖,到了冷库,沈星言推出尸体,“你别看头了,我怕你受不了,你看看他身体的其它部分。”
沈星言掀开白布,露出死者的手臂,腰腹,和大腿,她特意避开了缝合部分。可依然触目惊心,每一块肌肤都布满伤口,伤口开裂,像吞噬世界的唇瓣。
伯奇颤抖着手,仔细抚摸死者的手,腰腹,大腿,又翻过去看那块胎记,颓然跌坐在地。
“明远……是谁这么残忍!这么对你!”伯奇的情绪激动,眼泪横流,像个无助的孩子。
“请您节哀。”待他情绪稍缓,沈星言道:“能否把死者的信息提供给我们,我们要尽快破案。”
“你们一定要找到凶手,我不能让明远死得不明不白!”
尸源确定,祁家宝将好消息告诉顾放。一行人闻讯风风火火地赶回市局,夸沈星言和祁家宝办案得力,值得嘉奖。
沈星言阴阳怪气,“顾队其实没报希望吧。”
顾放打哈哈,“怎么会?我对你一百个信心。”
“是吗?我怎么那么不信。”沈星言把有关明远的资料交给顾放。
据伯奇说,明远和他是常春藤校友,他们在国外相识,成为挚友,又一同回国,分别进了外企。明远为人低调,与人和善,工作努力,三年就晋升为华人区总经理。
到明远的公司走访,大家对的他的评价都很高,他也没有仇家。
明远一个人在南阜市,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得知儿子被杀,母亲当时就厥了过去。
伯奇积极配合破案,主动上交明远家里的钥匙,顾放带着人去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