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需要帮助。”她低着头看他。
同时她也在想,要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帮助,道具还是药剂?在这里有吗?
温倦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住了她的,温热而柔软的脸颊贴上了她的手背,同时他坐了起来,从蔚止的方向,视线很容易就从他挺翘的鼻尖落目到他敞开的衣领,又划入到若隐若现的很小的红色凸起上。
蔚止突然感觉有些渴。
“阿止”温倦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他只知道一遍一遍的低声重复着她的名字,随着他的动作,衣服已经滑下了肩头,挂在他的手肘:“阿止”
联盟最大的财阀家族温家的继承者,同学战友眼里可靠的前辈和师长称赞的好学生,新闻报道里因为出色至极的样貌贡献过无数镜头,被群众戏称为联盟最想摘下的高岭之花的alpha,此刻用一种极其诱人的姿态拉着她的手。
蔚止陷入了两难。
她应该推开他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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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出去。”温倦断断续续的说着, 喉结滚动,上面挂着细密的汗珠划过胸口,一边喘息着,一边说着拒绝的话语。
“好啊。”蔚止微微弯下腰:“那你放开我吧, 温倦。”
嘴上说着拒绝, 拉着她的手却十分用力。
“对不起”低哑的声音似乎多了一丝难堪, 接着又化为了乞求:“我放不开, 你能帮帮我吗?”
蔚止从来不是一个冷硬的人,面对温倦这个姿态,她难得的升起了一点戏弄的心思。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她故作歉意:“你知道的, 我不太会。”
温倦抓着她的手, 嘴唇轻轻咬住了她的食指, 他含了进去,带着水汽的双眸看着她,说了三个字。
“摸摸我。”说完这句话后, 羞耻感和欲望一样无所遁形,他闭上了眼睛。
“嗯,我没听清。”蔚止的指腹按上了温倦略尖的牙,好整以暇问道:“摸哪里, 你教教我,温倦先生。”
温倦仰着头, 没有睁眼,也没回话,残存的意识已经要被来势汹汹的易感期升起的火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