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315想听她也讲一讲？
系统315回忆起宿主对它讲霸总语录，打了个哆嗦。
不必了不必了，它一点都想听。
【宿主，统只是想告诉你, 这次他说的是――天凉了, 袁羽该退场了。】
这是不是就是说要让宿主凉凉, 离开这个世界？
它这是来告诉宿主重大消息, 宿主还这样对它。
【宿主你要反省反省自己。】
明度：“皮痒了？”
系统315立刻开溜, 话都没说一句自己屏蔽了。
将有点勇气, 但不多诠释的淋漓尽致。
明度翻了个白眼, 思考慕杰阳准备怎么让她退场。
慕杰阳在这方面显露的不多，剧情里曹湘遭难是一次, 白灵灵被绑架又是一次，后来倒是没出现过。
原主还在的时候她没有处理过, 但应该是察觉到一点什么了。
不过她只是打工人，赚钱就好, 她没沾手就不怕慕杰阳出事她背锅。
当然她也仅限于察觉, 并不知道慕杰阳的具体手段。
明度能到的就是有一批游走在黑暗地带人帮着慕杰阳做事，一旦他有需要, 他就会帮他清楚任何他想清除的人事物。
她没有推一把让慕氏集团破产, 就是因为这。
她怕慕杰阳铤而走险, 来找她还好, 做点其他违反法律的事情，那就是她的过错了。
现在慕杰阳准备对她下手，她正好可以顺藤摸瓜, 将背后的一切都拔出来。
“这是一个好消息。”
偷偷解开屏蔽的系统315：……慕杰阳要是知道宿主知道他想干什么后是这个想法, 他得发疯吧？
可惜没人能给系统315答案。
明度知道慕杰阳的行动后一直准备着, 还到比较容易出事的地方晃悠，但那些人一直盯着，没有动手。
“有点意思。”能这么小心谨慎，难怪跟着慕杰阳到大结局都没出事。
她还是先查查慕氏集团曾经的对手，她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事，这些人肯定已经遭殃。
慕氏集团的竞争对手有最近的，有很久之前的，慕杰阳不会滥用这股力量，所以萧云查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列成表格就会发现，慕杰阳成为总裁的这十来年，不应该说在更早之前，慕家的竞争对手除了远超慕家的，都成了过去式，消失在商场上。
哪怕是比慕家更厉害一点的，他们抢到了订单，做的如火如荼，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不能交货，导致违约，轻则付出违约金后被削弱，重则直接破产。
而轻的那一头，也只是苟延残喘。
萧云越看越心惊，这……慕氏集团确定没下黑手？
总不可能和他们碰上就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