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白棨叫来一个服务生,给自己拿了一小杯鸡尾酒,随后看向琴酒。
我拿他跟你赌
琴酒微微皱眉,他来这儿可不是游玩的,况且这里的酒水看起来有些浑浊,他十分嫌弃。
对于琴酒的拒绝东野白棨丝毫不意外,见识过琴酒调的酒,这里的鸡尾酒实在有些不够看。
不过反正他们俩也不是真的来喝酒的,穿过一众人群,东野白棨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随后用阿拉伯语对桌对面的人说道:“玩吗,要不要赌点什么?”
对面是个留着络腮胡子的阿拉伯人,他身边围着不少看客,看起来他似乎是这家赌场的常客,而且经常赢钱。
这人看着东野白棨的脸,十分不屑,这一看就是个外地人,还想在他们的地盘上赌博,怕是三场下来他就连回国的机票钱都拿不出来了。
那人完全把东野白棨看成一棵鲜嫩的韭菜,高傲的点了点头:“既然要玩,那就玩个大的,怎么样?”
“当然可以。”
东野白棨应下,顿时,他们这个牌桌边上围观的人顿时多了好几倍。
琴酒默默站在东野白棨身边,他没有精修过阿拉伯语,只能勉强听懂东野白棨说了什么——这家伙不急着套情报,而是直接开盘玩了起来。
难道说面前的阿拉伯人是他套取情报的对象?琴酒在扫了络腮胡一眼后就排除掉了这种可能,这个人看起来只是赌场的常客,并不是赌场的管事,他不会知道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而像络腮胡这样的人在赌场比比皆是,东野白棨没必要特意选择他作为目标。
琴酒环顾四周,夜晚的赌场异常热闹,没有一个人离开,即便是没有参赌的人也选择站着围观,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
原来如此。琴酒似乎明白了一些,赌场也是有场次的分别,一般情况来讲,午夜场会有一些特殊的助兴节目,这些看客似乎都在等待所谓的午夜场。
而东野白棨显然也在等待那个时机,只不过和其他看客不同,他选择玩玩游戏打发时间。
络腮胡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上套了,脸上浮现出志在必得的笑意:“你是第一次来吧,我也不欺负你,玩法你来选,至于赌注……”
“我押上我今晚赢来的所有钱。”
络腮胡一摊手,靠在椅子上,而他的话让现场的氛围更加高涨。
看着代表着赌资的钱币被带上来,东野白棨心中盘算了一下,不够,还差一大截。
“不是说玩个大的吗?你就这么点魄力?”
东野白棨直接挑衅道。
络腮胡看着这个嚣张至极的新人,火气上涌,他不悦地说道:“我怕我赌的太多,你输不起。”
“怎么会。”
东野白棨笑了笑:“恕我直言,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