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喜久惠这时看向馆长,馆长对她露出一个恭敬的笑容。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馆长大人是特意派人来接我的,结果正好遇上刺杀,就将我给救了下来。”
田中喜久惠沉吟了一会儿,忽然转了个话题:“我感觉我的身世可能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也这么认为。”
东野白棨看着靠坐在沙发上的田中喜久惠,她悠闲自在的动作就好像将这座博物馆当成了自己的家一样。
而在这其中的田中喜久惠,就像巡视自己城堡的高高在上的女王。
结合田中喜久惠被带走的时间,东野白棨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发问:“对了,有一个问题,你和俄罗斯最近出现的那个神秘组织有什么关系?”
对上东野白棨的视线,田中喜久惠忽然轻笑了一声:“虽然我也感到很意外,但目前来说,我是这个组织的负责人。”
“……”又是一阵沉默。
东野白棨很难形容这种心情,这大概就像,说好和你一起贫穷的小伙伴,结果其实是首富的孩子一样让人难以接受。
东野白棨很快调整好心态,看向一旁一直不出声的馆长。
看出了东野白棨的怀疑,馆长用没有口音的英文回答道:“的确如小姐所说的那样,她是现在组织的唯一负责人,之前组织是我在执行代理权力。”
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难怪之前这个组织袭击了那么多家博物馆,就是没动这一家,哪有自家人打劫自家人的道理?东野白棨暗自腹诽。
似乎是看出了东野白棨内心的想法,田中喜久惠解释说:“之前馆长的一些行为的确做的不对,我过来后就叫停了盗取艺术品的行动,只不过这些偷来的东西我可能暂时没法还回去。”
田中喜久惠眼里忽然泛起一阵冷意:“这些艺术品很有可能帮助我查到想要杀的人的线索。”
她自嘲地笑了一声:“我的祖父是被一个寻找潘多拉的组织害死的,而现在的我又被另一帮神秘的人给盯上,我的人生,还真是精彩啊。”
东野白棨不好接她的话,只能选择静静聆听。
“总之,有馆长支持我,我目前在俄罗斯的安危不用担心,我打算利用这个机会,将想要杀害我的人找出来,同时——”田中喜久惠冷笑一声:“干一发大的。”
田中喜久惠将东野白棨和小七送出去时,已经是深夜。东野白棨独自回到酒店,结果发现黑羽快斗和竹田游介都没有睡,而是一直在等他回来。
东野白棨心中微微一暖,他将掉了好多根羽毛的小七从笼子当中放飞出来,随后坐在这两人的面前,将今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