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将赤井秀一带进组织的宫野明美,琴酒看着照片里的女人露出明媚的笑容,他心底的戾气就有些控制不住。
她不是最近想带着她妹妹脱离组织吗?很好,那自己就给她这么个机会。琴酒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容。
脸盲
当东野白棨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琴酒面对一整面墙的照片,笑的阴森诡异。
不怪东野白棨偷看,实在是贴的密密麻麻的人像照片太具有视觉冲击力了。
“原来你的脸盲还没治好啊?”
东野白棨十分自然的走过来拍拍琴酒的肩膀,并成功的感受到旁边人身体微微一僵。
“尼格罗尼。”
琴酒的表情说不上愤怒,但是杀意十足:“现在你该滚出去了。”
“别啊,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东野白棨挑眉笑道:“如果不是脸盲,你贴这么多照片干嘛,变态吗?”
“……”琴酒顺势摸向衣兜,却发现伯莱塔被自己放到了桌上,他摸了个空气。
“我只是从不记死人的长相。”
琴酒的语气格外生硬。
“你可拉倒吧!”
东野白棨忍不住嗤笑一声:“记不住就直说,嘴硬什么。”
沐浴在琴酒想杀人的目光下,东野白棨继续作死:“那你看着我觉得眼熟不?”
我就站在这里,你看我几分像从前。
琴酒冷笑一声,终于将伯莱塔拿回手中。他将枪口对准东野白棨的眉心,语气没有任何波动:“我看你像一具尸体。”
眼看琴酒即将发飙,东野白棨终于装怂,他迅速举起双手投降:“好嘛好嘛,我去睡沙发。”
随后飞速溜走,不给琴酒开枪的机会。
躺在沙发上东野白棨心里还在偷着乐。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个纸老虎,连枪的保险栓都没打开,搁这吓唬谁呢?
一想起曾经的回忆,东野白棨脸上尽是感慨的神情。他闭上眼,似乎还能看见当年的场景。
孤儿院的老梧桐树下,坐着两个小男孩。
“我说,你是不是有脸盲啊?”
小白棨瞪着好奇的眼睛看过去:“不然为什么你面对谁都跟个刺猬一样,这样可不好哦,没有小朋友喜欢跟你玩的。”
小男孩闻言神色一僵,立马挪动身体远离东野白棨。
“才没有!”
他好像被戳中痛处,立即反驳,像只炸毛的猫:“而且……而且我才不需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