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夏油杰还有一副是来学习讨教的模样，那五条悟简直就是领导家的大少爷来视察的架势。五条悟将整个公司的情况扫视了一遍，没发现有任何问题之后，就示意夏油杰可以离开了。
在临走之前，五条悟在其中一个程序员的桌面上敲了敲，多嘴说了一句：“代码第四行写错了，会导致整个程序无法正常运转。”
“啊？”那个程序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五条悟所说的第四行代码之后，瞬间炸毛了：“你懂什么！这行代码就是要这么写才能运行啊！”
五条悟不敢置信的看过去：“你开什么玩笑？这种代码哪里运行的起来？一启动就得死机吧！”
程序员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写过程序吗？你上架过软件吗？毛头小鬼什么都不懂在这里胡咧咧什么呢！”
两个人的争吵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有好事的人跑过来看了一下程序员的代码，在心里大概计算了一下，好心的对五条悟说：“虽然这行代码的确是错的，但也的确需要这样写才能运行。”
五条悟不相信：“错误的代码怎么可能运转！”
好心人看着五条悟，语重心长：“一看你就是没进入过社会，没经历过毒打。”
“程序这种东西，有时候就是需要有点bug才能运转。”说着，他还给五条悟看了一张非常形象的比喻图。
一只鸽子，脖子和头旋转，但它在正常的飞行。
五条悟：……
五条悟的墨镜都要滑下鼻梁了。
好心人把五条悟和夏油杰送了出去，还叹气：“果然是年轻人。”
语气欠欠的，惹得五条悟都想回去把人给揍一顿。夏油杰装模作样的拦了一下：“算了算了，任务要紧，任务要紧。”
九楼一共四家公司，排除掉蓝波骚扰过的，和已经检查过的三家，就还剩最东面的广告印刷公司了。
花费了一下午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却连一层楼都没有查完。这样下去，搜完整栋楼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
五条悟踢了一脚空气：“真的不能想想办法，把整栋楼的人赶出去吗？”
“监督不是说过，这里的人除非地震、海啸、大楼爆炸这种不可抗力以外，否则是不会离开办公场所的吗？”夏油杰也很无奈，大部分时间里，他还是愿意遵守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