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真田弦一郎的讲述,仁王一華有种命运弄人的感觉,不用想,她也知道应该是冢部搞错了人,把仁王雅治当成她拐跑了。
顾不上抬手掩面表达内心的无奈,仁王一華示意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跟她走。
三人来到一处装潢低奢的民宿外面,不等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的独属于仁王雅治的惨叫,“你们要干嘛!”
“别逼我跟女生动手!”
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对视过看向仁王一華,“一華,我们方便进去吗?”
幸村精市记得仁王一華上的是女子学院来着,所以这边的民宿里住的应该都是女孩子。
“你们等一下,我先进去看看。”
说着,仁王一華立马朝着民宿冲了进去。
横拉门被拉开,看着房间里被冢部三人按在地上,双手护胸,一脸羞愤的仁王雅治,仁王一華出声制止,“手下留人!!”
看看地上被按住的仁王雅治,再看看门口站着的仁王一華,天草红绪愣了,“一華酱?”
仁王一華叹气,抬手摘去脸上的口罩、眼镜和头顶的帽子,漂染后银色偏蓝的长发披散开,不带半分瑕疵的小脸映入眼帘。
她站在门边,浓密纤长的眼睫轻颤,扬起牵强的笑,“我在这。”
随着仁王一華露出真容, 看着被按住的仁王雅治,天草红绪不自觉蹙眉。
她凑近仁王雅治的脸,“说起来, 刚才就觉得很奇怪, 一華酱的脸颊总是带着水蜜桃般细腻的粉,这人却是长久不见阳光的苍白。”
话音未落,舞原千鹤抬起仁王雅治的胳膊,“还有身体, 全然没有往日的柔软,更像是笨重的男人,僵硬到不行。”
石蕗雏子点头,“说的没错, 看他的颈部线条, 真的很像男人!”
“你们有完没完!”忍无可忍的仁王雅治大吼, “我本来就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话出口的一瞬,门口站着直觉不妙的仁王一華拉上门, 后退两步抬手捂住耳朵。
下一秒,民宿内传出冢部三人组近乎破音的叫声, “欸?!!!”
天草红绪连连后退,后背抵到门上,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刚刚触碰过仁王雅治的手, 险些灵魂出窍!
她刚刚碰了个臭男人!
她用来触碰纯洁少女的手刚刚接触了个肮脏的男人!
看着自己干燥的掌心, 天草红绪痛心疾首地跪到地上。
此刻仿佛有一束光从天而降落到了她的身上,她抬头,四十五度掩面, “神呐,你为什么如此作弄一个用真心热爱着少女们的我!”
对比天草红绪, 舞原千鹤和石蕗雏子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两人一个去医药箱中翻找消毒水,另一个则去行李中翻找起手套。
舞原千鹤举着消毒水在身上一顿乱喷,随后喷向石蕗雏子和地上兀自神伤的天草红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