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的观众齐齐发出疑惑的“诶?”
昔寒看见温迪在众人的面前将披风解下,然后扔给昔寒,“坐在上面吧,我可不喜欢我的观众因为我的表演而感冒啊。”
手中的披风平整柔顺,昨夜风雪迷眼,现在在阳光下,绿丝间莹莹透着亮。
再次见到它已经熟悉了,温迪冲昔寒挑挑门眉,“快点呀,下一场诗歌马上要开始了。”
“好。”昔寒将披风折起当成垫子,坐的她有点心疼这么好的料子,坐坏了就不值钱了。
一旁的坐在爸爸怀里的小女孩发出疑问:“为什么大哥哥只把披风给大姐姐,妈妈也坐在石头上的。”
小女孩的爸爸示意她保持安静,然后在她耳边默默说了什么,昔寒只见小女孩在听到爸爸的话都笑了起来。
温迪看了眼昔寒,嘴角勾了勾,
他滑动琴弦,悠扬的诗歌将昔寒的目光重新拉回到温迪的身上。
温迪手指纤长,好听的声音跟着琴音泻落,昔寒见他拧了下眉心而后很快又笑了笑。
他在讲一个故事,是一个关于牧羊人的故事。
演出结束后昔寒帮着温迪捡着地上人们打赏的摩拉,等全部收集好后她将披风还给温迪的瞬间看到了他腰间的那颗配着两片羽毛的神之眼。
她后知后觉:“温迪,你有神之眼刚刚为什么不直接用风将摩拉收集起来?”
“因为看昔寒小姐捡得很认真,不忍心打扰啊。”
“……”
她想说有些时候真没必要这么有爱心。
温迪看着昔寒,忽然说:“把手展开。”
“啊啦?”虽然疑惑,但昔寒还是照做了。
温迪从摩拉里挑出一个最亮最好看的放到昔寒的掌心,“诺,谢礼。”
“谢我什么?”
“谢我给你披风坐,你还小心翼翼的怕给我弄坏。”
昔寒将摩拉放进口袋里,“没有,我只是感觉它很贵,坐坏了会浪费。”
温迪哑然失笑,他叹了口气,“好呐,看来我的心意昔寒小姐是一点不领呢。”
早上好啊
西风大教堂内,昔寒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
长椅的两侧系着白色的小花,为明日要结婚的那对新人准备着,
修女在尽头念着祝祷词,
台下的人无一不闭眼聆听,
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
温迪坐在那,听着一堆人在赞美自己,觉得怪怪的,
他盯着那些白色的小花发呆,心想还是塞西莉亚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