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心满意足,愁色褪去了不少。
“没有了,早点睡吧,挂了。”
电话那头的人“嗯”了一声,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夏沐财呈大?字张开躺柔软床上,缓缓吐出一口气。
“真不知?滕敬司什么?时?候火烧孤儿院,真是?每天提心吊胆的。”
“我不做这个恶人可以吗?”
显然不可以。
她这几天悄悄打进了滕家公司内部,派了那边的人用最低级的手段,扔写着夏池软肋的纸条到滕敬司办公室门口。
这完全可以看作是?个恶作剧,夏沐财就不知?道滕敬司信不信了。
“要是?不信,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发生?火烧孤儿院了……”说着她打了个哈欠,眼尾有了星星点点泪花。“这样我既做了该做的任务,也保全了夏池真正的家。”
不知?不觉眼睛就像灌了铅,沉重?的无法抬起眼皮,她顺从的闭上了眼,平稳的呼吸声起伏,沉沉睡了下去。
她的房间在二楼的最右,夏池则是?最左。
整栋别墅就像是?睡着了般,安静的只剩睡觉时?细微鼾声。
月光朦朦胧胧给了漆黑的别墅一丝丝光亮,最左的房间门打开,夏池穿着与?黑色融为一体的黑色卫衣,下配深色牛仔裤,玲珑身材随便一站,街头风照片出片率极高。
轻轻合上卧室的门,她小心翼翼下了二楼,看了楼上所有房间一眼,在把视线移向最右的那扇房门,门上挂着猫长相的木牌子,上面写着“勿入”用红色马克笔写着。
不知?为何,心底有些惴惴不安,仿佛这一眼就是?最后一眼。
“夏沐财,我要走?了,或许明天早上就能见面。”夏池望着那门上的牌子说,好似能通过那扇门看清里?面睡觉的人。
她暗自咬牙,逼迫自己回头看路,“不能在耽误了,院长快不行了。”
她想赶回去看老院长最后一面,老院长快死?了。
——
夏池走?后,一楼的主?卧缓缓推开了门,卧室里?的亮光把外?面照得格外?亮,从里?面走?出来国字脸男人。
房间内穿着丝绒紫色睡衣的女人也走?出,小声低语,“她走?了,知?道真相的她不知?道有多绝望。”
男人附和女人的话,“能离开我们的财财这一切都值得。”
确认夏池不会在回来,他关上了房间门,“夫人睡觉吧,明天就能看到孤儿院设施老旧,‘不小心’起火的新闻。”
第二天,夏沐财是?快要到中午醒来,窗帘遮挡了大?半阳光,加上今天的天阴沉沉的,醒来时?还以为才天刚蒙蒙亮。
从床上起来,她舒坦地伸了个懒腰,望着墙上的钟表,还不禁感叹,“好久都没睡过懒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