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禁不住挪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既然什么都不说,那就动刑,直到他说为止。”景伏城懒懒的闭上双眼,摆了摆手。
这些事儿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动手,无论是什么刑法,都有专门的人去做。可以让他痛到极致却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折磨人的法子多得是,绝对有一样能让这男人张开那张嘴。
惨叫声不绝于耳,就连那林副将都不忍的挪开了视线,景伏城却从头到尾都气定神闲,甚至颇有闲心的思考起来到底要怎么说服即子箴这件事来。
在边关待的这么些年,在血腥味里思考问题,是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的事儿。
“将军。”
惨叫声突然停住了。
施行的人一愣,细细检查一番,神色却是有些慌张了跪了下来:“这人……咬舌自尽了。”
景伏城睁开眼,双眼神色迥然,冷漠至极。
那人忙避开了视线,瑟瑟发抖道:“是小的错了,小的未能察觉到他……”
“罢了。”景伏城急着要去解决去边关一事,倒也无力与他斡旋,只站起身来,道,“搜一下他身上可有什么有用的东西,然后找个乱葬岗处理了便是。”
“东生,你跟我过来一趟。”景伏城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他挥了挥手示意东生跟自己出了主堂,“林副将,我这儿若是有什么消息,便第一时间告知你。请回吧。”
林副将不敢再多说,立马应了声离开靖王府。
“即子箴那边可有消息了?”景伏城问道。
东生脸色犹豫,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呃……”东生哭丧个脸,战战兢兢道,“小的按照将军吩咐的,将那块玉送去了即府,可即大人见着这块玉只说了一句话……”
“说的什么?”
“他说、他说他说……”东生咽了口唾沫,鼓足勇气,才将那即子箴的模样学了个活灵活现。
他夸张地瞪大了双眼,神色诧异道:“他吃错药了?”
给景伏城气得,脸“唰”的一下就黑了个透。
东生立马跪了下去:“将军饶命,将军饶命,那即子箴果真是如此说的……”
景伏城将一旁的毛笔拿起来,将一张纸扯下,写了好几遍都不太满意,最终只写了两个字——“一叙”,递给东生,道:“你再去跑一趟,送到即府,就说我请他来我府上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