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尘恭敬地说:“村长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若村长早点来,我也能冷静些,不会一时冲动。”
村长不再说话,他自然知道叶如尘的意思,也听出来叶如尘这是怪他的。
相识了这么久,村长不说多了解叶如尘,但也发现了他是个极小心眼的人,尤其是在护短这一方面。
很巧, 村长也护短,而且叶如尘一早就发现了。
叶如尘喝了口茶, 随意地问道,“这几日村里的流言,村长应该都听说了吧?”
“何花二人这一番意图村长应该也知道吧?”
“杨牛蛋什么货色?村长和他同支,应该他比我更清楚,村里女子、哥儿有几个没被他骚扰过?”
何花闹哄哄带着一群尾巴上门闹事,村长不可能不知道,但为什么没有跟着出现,反而在杨牛蛋出事后有人去喊才急匆匆地过来。
村长憋了火,胸中烦闷,就算他来晚了,叶如尘也不该这么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叶小子,可你”
“可我过头了,我认。”叶如尘打断他的话。
“先说清楚,他们三人都活该,道歉的话不可能有。”
看着心烦意乱的村长,叶如尘顾念着两人的情分,终究不想让他太为难。
“医药费我包了,不是已经去请大夫了吗,一会儿我们一同过去。”
“杨牛蛋的牙,刚才他们说只掉了上面两颗,具体情况等大夫来了看。”
村长忍不住问:“只掉两颗,你还想掉几颗?”
“我以为至少四颗,失手了。”
“你”村长语塞,如鲠在喉。
叶如尘继续说:“除了医药费,我会再赔他十几两银子,如果他想,这钱也够装个简单的义齿了,但要是拿去花天酒地或者赌博我可不管。”
“到时劳烦村长做个见证,钱一次给完,将来要敢上门纠缠,后果自负。”
村长点了点头,事情已经这
样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杨牛蛋那混账,要是知道有十几两银子,说不定还敢再给自己敲掉几颗牙。
“至于何花母女俩,没有赔偿,我说的医药费仅包括并让脸上、身上的抓痕愈合,若后续留疤毁容,或有其他问题,概不负责,是她们自找的。”
“可柔妹正是出嫁的年纪,脸上落下几道疤,怎么”